乌承夫笑着点点头:“有,是我太太,你们是找我太太看病吗,什么病?”
这可把林力问住了,我一下想起了陈植,赶紧说:“是这样的,我患有一种罕见病,是心脏病的一种,经常会莫名其妙的晕倒,看过各种医生都不见好,后来就打听到这村子里有个中国来的苗医,医术很好,也许能帮到我,所以我就跟朋友一起找来了。”
乌承夫可能听出了我的泰语夹杂着口音,突然用中文问了句:“中国人?”
我笑着点头,改用中文说:“是啊,中国东北人,不过我一直中泰两地跑做生意。”
乌承夫笑了笑说:“不过你们来的不是时候啊,我太太上山采药去了,大概晚上才能回来,你们能等得住吗?”
林力说:“没事,我们专门抽了时间过来,都打算在村庄里过夜了。”
乌承夫说:“既然这样就进来等吧。”
进去后乌承夫把我们带进了屋里,安排我们坐下了,随后便说要给我们泡茶,我看他行动不便示意不用了,但乌承夫很客气说家里难得来中国同胞,一定要坚持泡茶,没办法我只好由着他了。
等乌承夫出去后阿赞珍妮马上提醒道:“木屋干净的不同寻常,确定是蛊师家无疑,建议不要喝蛊师家里的茶水,蛊师下蛊神不知鬼不觉,吃喝他们的东西都要很小心,不然很容易中蛊!”
我四下看了看,发现阿赞珍妮说的没错,虽然家具都很陈旧,但擦拭的干干净净、一尘不染,我好奇道:“珍妮师傅,为什么蛊师家一定是干干净净的?”
阿赞珍妮说:“蛊毒之虫最是喜欢干净,所以蛊师家必然收拾的很干净,你们别看现在木屋里一只虫子也看不到,它们全都藏的很深,只要蛊师驱动经咒,整间木屋可能会爬出成千上万只的蛊虫!”
我听的直起鸡皮疙瘩,忽然我胸前冰凉了一下,紧跟着寒气就传遍了全身,眨眼之间我猛然发现了木屋里到处都冒着黑气,墙缝、家具、床底都有黑气冒出,尤其是木屋正中间的地上,还出现了几个圆形的黑气,呈麻将里的“八筒”排列,每个圆形黑气都有锅那么大。
我知道这是力莱石感应到了阴气,让我看到了这一幕,我马上把这情况告诉了林力和阿赞珍妮。
阿赞珍妮说:“你这力莱石佛牌还挺厉害,居然能感应到蛊虫的阴气,我跟你说过了这木屋里到处都有隐藏的虫子,这些黑气暴露了它们的藏身位置,地上那八个圆形黑气应该是埋在地下的八个密封坛子。”
我傻乎乎的问:“埋地下的坛子?腌酸菜吗,酸菜里能长出蛊虫?”
林力白眼道:“腌你大爷的酸菜,这是炼蛊,把很多只虫放在一个坛子里,密封起来埋入地下,让它们自相残杀,最后那只活下来的就可以称为蛊虫,用这只蛊虫磨成粉或者直接作用于人,就叫做下蛊了,‘蛊’这个字已经很形象的反映了蛊的炼制过程,上面一个虫字,下面一个器皿的皿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