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周小曼给我打来了电话,激动的告诉我说申宏亮已经醒来了,人也恢复正常了,就是还有点虚弱,周小曼很感激我和陈植救了她老公。
接完电话后我松了口气,赶紧把这消息告诉了陈植,陈植听完后很高兴,但他居然找我要这次生意的分润,五千块。
我好奇道:“你要钱干啥?存在我这里不好吗?我又不会给你用了。”
陈植说:“不好,我要自己存,在找到我父母前我必须存一笔钱。”
我想了想说:“也好,我也不问你存钱干啥了,毕竟是你的隐私,那你有银行卡吗?”
陈植掏出一张卡递给我:“就转这张吧。”
我二话不说就把五千块转进了卡里,陈植满意的把卡收好,返回房间打游戏去了。
我还挺好奇的,他究竟存钱要干啥,孝敬父母吗?也不知道他啥时候才能找到亲生父母了。
......
这几天我的身体状态一直不错,看来水女士已经打消对我的念头了,这让我如释重负。
这天我正在厨房里弄吃的,放在冰箱上的手机响了,由于满手是油我也没法接,于是叫陈植帮我看看是谁的来电,陈植看了后说:“显示着派烫蒋总,接不接?”
我一边炒菜一边说:“接,给我按免提。”
陈植按下免提后我正想跟蒋平恒打招呼,谁知还没开口一个女人就劈头盖脸的质问:“你是不是那个帮我老公请派烫阴牌的牌商罗飞?”
我意识到不对劲,赶忙关了火,认真了起来:“嗯,是的,怎么了?你是蒋太太?”
女人立即哭道:“你这丧尽天良的牌商,居然把我老公害成那样,要不是你给他请了这阴牌,他就不会死了......。”
我吓了一跳:“啥?!蒋总死了,这、这到底怎么回事啊蒋太太?你先别激动,慢慢说。”
女人哭道:“我哪知道怎么回事,我老公都是按照要求供奉的,禁忌也遵守了,每次赢钱都按照一定比例烧钱了,根本没有做错什么,可为什么他还是出事了......。”
蒋太太哭着说了怎么回事,本来蒋平恒请牌的事蒋太太并不知情,直到后来蒋平恒从澳门赢了大把钱回来,把公司的窟窿给填平了,还额外给自己留下了一笔钱,他一高兴就跟枕边人分享了请牌的事,蒋太太自然也挺高兴的。
本来这事已经朝着好的方向发展了,谁知道没过多久蒋平恒就出状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