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对方都接了,但听说是要聚会前那场牌局赢的几百块钱都笑了,认为蒋平恒两口子是在开玩笑逗他们,都没当回事,简单敷衍就挂了电话。
蒋平恒两口子是真急了,只好开车上门去要了。
一个开公司的大老板,深夜去大哥、大嫂、表弟家里要几百块钱,想想都知道会发生什么事了。
双方为这几百块钱闹的很不愉快,蒋平恒的大哥、大嫂和表弟都觉得他钻钱眼里了,骂骂咧咧的把钱给了他们,蒋平恒两口子也顾不上什么了,打算以后在慢慢跟他们解释清楚,现在最重要的是要先把钱烧了。
钱总算是赶在十二点前凑齐了,蒋平恒找出相应的钱烧给了佛牌,原本以为没事了,就踏实的睡下了。
谁知道过了十二点后蒋平恒又做了梦,梦里那阴灵坐在麻将桌上仍然很愤怒,把钱撕成了碎片,不由分说就一把掐住了蒋平恒的脖子,蒋平恒不停的挣扎,直到失去了意识,梦这才醒了。
蒋平恒坐起来不住的咳嗽,大口喘气,窒息的感觉太真实了,忽然他发现自己的手竟然就掐在自己脖子上,差点就把自己给掐死了,他吓坏了,赶紧又把老婆给叫醒了,把做梦的经过告诉了老婆。
蒋太太吓坏了,哆嗦道:“为什么会这样,这、这到底怎么回事啊,钱不是已经烧给佛牌了吗,怎么还做这种恶梦?”
蒋平恒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在那呆坐了半天,感觉今晚不能睡觉了,于是马上给我打电话想要询问是怎么回事,只是打了半天也没打通,还以为是没话费停机了,于是充了话费继续打,可结果还是一样。
蒋太太说到这里的时候,我翻了翻手机里的通讯记录,里面并没有蒋平恒当天晚上的来电记录啊,我忍不住插话道:“蒋太太,我的手机一直都是二十四小时开机的,可那天晚上我没收到蒋总的电话啊。”
蒋太太怒道:“不可能,他打了半天没打通,后来我也打了,可还是没打通,都是不在服务区的状态。”
我顿时纳闷不已,这怎么可能啊,我又不是在地下室,更不在海上又或是在山区没信号的地方,怎么可能不在服务区?
陈植小声凑到我耳边说:“这情况已经很明显了,佛牌里的阴灵发怒干扰了他们的脑神经,当时他们应该并没有打给你,打了不在服务区的号码,甚至有可能没打过电话!”
我这才恍然大悟了过来。
这个问题现在不重要了,我示意蒋太太继续说。
蒋太太接着说:“电话怎么也打不通我们就没辙了,只能坐在那等天亮再说了,反正我老公是不敢睡觉了,生怕在梦里把自己给掐死了,可没想到恶果还是出现了,我老公太困了,于是就去浴室了,打算洗把脸清醒清醒,谁知道浴室地上有水,他一下滑倒了,后脑直接磕在了洗手池突出的尖角上,当场血流如注,脑浆都冒出来了......呜呜呜,等我回过神叫了救护车,可人还没送到医院就没气了,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