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大家要分头行动的时候孟平忽然提出了异议,他说:“我想跟罗飞换一下。”
孟平在说这话的时候看向了陈植,是啥意思不言而喻了,他不想让陈植离开自己的视线,要确保他的安全,我理解他的想法也就同意了,林力想了想说:“只带阿赞珍妮一个法师不保险,这样吧,阿赞添也跟我们一起,阮老大在外围有这么多人也够了,媚姐,外围就交给你负责了。”
媚姐点了下头。
就这样我、林力、老金、阿赞珍妮、阿赞添,外加阮老大的两个手下,我们一行七人深入了丛林。
阮老大的两个手下端着冲锋枪,一个在前面开路,一个在队尾戒备。
本来我以为会遇到很大的麻烦,但一切超乎寻常的顺利,我们几乎没有遇到任何麻烦就找到了巫医的木屋驻地,不过当我们踏进木屋的时候才意识到,这场猫鼠游戏才刚刚开始。
木屋内竟然跪着两具爬满虫子的尸体,尸体已经被虫子咬的千疮百孔了,蜈蚣在尸体浑浊的眼眶内爬进爬出,腐烂的肉上大量蠕动的蛆虫在翻涌,看的叫人作呕。
老金实在忍不住背过身去干呕了起来。
阮老大的一个手下说:“这两个是我们的人,是前天派进丛林找人一直没出来的。”
我注意到其中一具尸体的脖子上挂着一张纸条,阿赞添拔出小刀过去把纸条给割了下来,拿给了林力。
林力打开后我也凑过去看了看,上面用泰文写着简短的几句话,我泰文阅读能力一般,看不太懂,林力把话念了出来:“不要白费心机,继续派人进来下场就跟这两个人一样,疱疹的解药在木柜里,拿了快走,但想要拿回钱不可能了。”
我走到木柜前打开看了看,果然看到了一个小玻璃瓶,里面装着土褐色粉末,应该就是解药了。
我将解药递给阿赞珍妮,让她来检验真假。
阿赞珍妮示意阿赞添把小刀给她,随后她用小刀在尸体上挑了一条蛆放进了玻璃瓶,跟着割破指尖挤了一滴血进去,然后亲启嘴唇默念了一会经咒,只见那条蛆吸了血后在粉末里分外的活跃,钻来钻去的打洞。
阿赞珍妮重新将蛆挑了出去,冲我们点点头:“是解药。”
老金赶忙上前把玻璃瓶给拿了过去,当场就掀开衣服将粉末涂抹在了疱疹处,林力鄙夷道:“你要不要这么急?”
老金苦着脸说:“你是不知道啊,很痒的啊。”
林力轻嗤了一声不说什么了。
我说:“巫医主动把解药留给我们,避战的意图很明显了,他不想把事情搞大了。”
林力哼道:“骗了老金几百万泰铢想就这么避战,这世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人要为自己做的事负责,现在可不是他说避战就避战的!”
我沉声道:“那你想怎么办,这家伙现在藏头露尾,我明敌暗的,谁知道他是不是在丛林里设置了啥陷阱,我们很吃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