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植说:“话是这么说了,但这件事没这么简单,你想过没有,如果庄雅宁是个二十五六岁的女人,那她肯定不是许先生女朋友的女儿,一个母亲不可能不知道女儿多大,换句话说,许先生女朋友在隐瞒这件事,在欺骗许先生!”
我苦笑道:“你说的都对,但这也跟我们的业务没关系啊,轮不到我们管。”
陈植根本没理会我的话,而是自言自语道:“这也就是说庄雅宁可能是故意把魂魄勇佛牌给丢掉的,许先生女朋友和庄雅宁到底是什么关系?她们接近许先生的目的又是什么?许先生的亡妻是不是还逗留在那房子里,但为什么又没有动静了......这事有点复杂了。”
我叹气道:“你究竟想干啥啊。”
陈植回过神说:“我们接的活是驱走许先生的亡妻,活还没干呢,既然问题不在庄雅宁身上,我们理应去查那套房子里的问题,但突然发现了庄雅宁和许先生女朋友有问题,我们除了继续把许先生的亡妻问题给解决掉外,还要把这事也告诉许先生,她们接近许先生肯定是有不可告人的目的的,难道眼睁睁看着客户出事吗?客户就像病人,我们就像医生,本来客户来治胃病的,但我们发现他除了胃病外还有心脏病,我们有义务告知客户的。”
我翻白眼道:“这个我知道啊,我的意思从现在的情况来看好像没许先生亡妻啥事,说不定已经被魂魄勇驱出了房子,现在发生在许先生身上的事不是他亡妻干的,也就跟我们没关系了。”
陈植说:“但我认为这两件事撞到一起不是个偶然,应该有某种牵连,否则庄雅宁为什么要把用来镇压许先生亡妻的魂魄勇给扔掉,她是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女人了,认知足够,绝对知道魂魄勇并不是简单的玩偶,扔掉了想干什么?有些事我们遇上了是缘,逃不掉的,必须面对。”
我不得不承认陈植说的有道理,但我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件事了,于是问道:“那你打算这件事怎么处理?”
陈植说:“继续治疗许先生的胃病,但他还有心脏病的情况要先告诉他。”
我讪笑了下:“绕来绕去不是跟我的想法一样,我也说把这件事告诉许先生。”
陈植摇头说:“怎么能一样的,我这是把解题过程都说出来了,你是稀里糊涂直接给了一个答案......。”
我哭笑不得,懒得跟陈植争辩这个话题了。
在这件事当中陈植的意见占着主导,我也只能同意他的解决方案了,于是我给许先生打去了电话,约他在宾馆见面,随后我们赶回了宾馆,到的时候许先生已经到了,我们把他带进了房间,才把调查结果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他。
许先生的反应几乎跟我一样,甚至比我更震惊,他露着难以置信的表情问:“你确定庄雅宁是个二十五六的女人吗?这怎么可能啊,可我女朋友庄心颜说是自己女儿啊。”
我沉声问:“她们是同姓?”
许先生说:“心颜说她离婚后把女儿改了跟自己姓,跟母姓不奇怪吧?”
我若有所思了下,没多说什么了。
陈植这时候问:“你仔细想想庄雅宁的行为举止是不是像一个成年女人?”
许先生回忆了下,不自然的点了点头:“这不是我亡妻上了她的身造成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