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接连跳楼让我们感受到了巨大的心理冲击,弄的我们不知所措,许先生一声嚎叫,痛苦不堪的坐在地上抱头哭喊:“为什么会搞成这样,为什么......。”
陈植除了喘气已经没有任何反应了,我毕竟比他大,成熟一些,很快我就清醒了过来,意识到不能留下了,许先生这活也没必要继续干了,否则只会给自己惹来无尽的麻烦!
趁许先生还沉浸在痛苦之中没回过味来,我二话不说就拽着陈植往外跑,陈植几乎是机械的被我拽着跑,脚步踉跄。
我把陈植拽下了楼,由于时间还早,小区里的居民都还没睡觉,有人发现了堕楼事件,越来越多的人聚过来围观,物业保安也赶过来在现场维持秩序,这让我们不那么显眼了,于是趁着人多口杂的时候离开了小区,我片刻也不敢停留,直接拦了出租车去了高铁站。
直到坐在候车室里我和陈植才稍微放松了下来,但刚才的事确实太震撼了,陈植整个人还是呆若木鸡的状态,我们彼此一句话也没说,我脑海里全是庄心颜两姐妹关节扭曲躺在血泊里的画面,挥之不去,估计陈植也差不多了。
许久陈植才有气无力的说:“罗哥,要是听你的不要继续做这生意就好了,也不至于搞成这样。”
我叹道:“别想太多,有些事根本不是我们能控制的。”
陈植嘀咕道:“两姐妹同时跳楼,警察肯定会找许先生问清楚的,不知道他......。”
我截口道:“许先生会不会跟警察提到我们不得而知,即便他提到了也没事,我们又没做过啥,没啥好怕的,我知道你一时半会很难接受,毕竟两个活生生的人当着我们的面跳楼了,那种冲击确实很难平复,我们已经尽力了,想阻止却阻止不了,也许这就是你们道家说的宿命,宿命不是任何人能阻止的,所以你不要自责,这事跟你和我没有半毛钱关系。”
陈植唉声叹气,把双腿缩在了椅子上,将头埋在了双膝间,陷入了沉默。
我也不安慰什么了,因为这种情况下的安慰起不了任何作用,陈植毕竟还小,社会阅历不够,有些事接受起来没那么容易,可这就是社会百态,现实而残酷,也许,这件事对陈植来说是一个很好的经历,会让他逐渐成熟起来。
当天夜里我们就去了东北,一路上陈植一句话也没说过,连东西也没吃,他始终认为是我们的调查导致了这件事。
这也是我第一次做了赔本的生意,活没干成不说还搭了路费和住宿费,还多少受了点精神上的刺激,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