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流逝,陈植进去已经快两个小时了,我左等右等都没等到他出来,不禁有些焦急,也不知道他在里面是不是出啥状况了,正当我等不住想进去看看的时候陈植不知道从哪冒了出来,钻进了车里。
我诧异道:“你从哪出来的?”
陈植催促道:“后门,先离开这里再说。”
我赶紧把车开了出去,直到远离了酒吧街我才把车停在路边,问了下情况。
陈植心有余悸道:“破坏了。”
我好奇道:“泄水口在哪,不会在卫生间里吧,只有那里有下水管道。”
陈植解释道:“我说的泄水口不是你理解的泄水口,而是这个属水的风水阵的气眼,这泄水口在酒吧大厅的一块地砖下面,我去酒吧后巷弄了一只死老鼠,趁人不注意的时候弄开地砖,把死老鼠埋进去了,动物的尸气能破坏气眼,这个局已经破掉了。”
我问:“多久能见效?”
陈植说:“随着死老鼠开始腐烂就见效,明天应该就有效果了,至于对方什么时候发现就说不准了。”
我想了想就掏出手机给项富强打去电话,让他派人盯着酒吧,只要那香港老板一冒头就立刻通知我,最好能拍下照片或者视频。
项富强有些疑惑:“干嘛要拍下照片和视频,只要确认他来了不就行了?”
我沉声道:“你这事比想象的复杂,一时半会说不清,你照我的意思办就行了。”
项富强只好悻悻的答应了。
有项富强的人盯着我和陈植也省事不少,不用一直守在这里了。
我和陈植都没想到,仅仅过了一天项富强就给我们打来了电话,说人已经到了,他还好奇的问我用了什么手法这么快让司徒兴来东北了,我懒得跟他解释,只是问他有没有拍到照片或者视频,项富强随后通过社交账号给我发来了几张照片。
我和陈植一起看了照片,照片是司徒兴进酒吧和出酒吧的画面,司徒兴梳着大背头,穿着西装,全程戴着墨镜,手中还拎着一个公事包,看着就是个普通的老板,并无任何特别之处,但陈植却从照片上的一些细节看出了端倪,他指着司徒兴手上戴的腕表示意我放大。
我将照片放大了下,但画质一下模糊的看不清了,我问陈植是不是发现这手表有啥特别的,陈植也说不上来,只是让我想办法把画面弄清晰,这可难为我了,我想到了秦勇,他是个律师,跟警察的接触很频繁,兴许认识懂技术的熟人,于是我就把照片发给了他,让他把照片给我清晰化处理下。
秦勇也没问我想干什么,很快就找人帮我处理了照片,照片发过来后陈植立即就看出了手表的特殊之处,说道:“这不是普通的手表,表盘是一个缩小的罗盘,罗盘是风水勘探的必备工具,司徒兴是个风水师!”
我顿时皱起了眉头,我最不想看到的结果出现了,给一个风水师下降头恐怕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