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缓缓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地上,天已经大亮了,我浑身肌肉酸疼的都无法动弹了,骨头就像散架似的。
项富强见我醒来,赶忙喊道:“司徒老板,罗老弟醒了。”
司徒兴过来检查了下,还给我把了个脉,说道:“没有大碍了,都是起乩带来的正常后遗症,休息一两天就好了。”
听到这消息我松了口气,转而问道:“陈道长呢?”
司徒兴说:“他在那边烧宁国忠的尸体。”
我动了动鼻子,果然闻到了一股古怪的气味在空气中弥漫,诧异道:“解决了?怎么解决的?”
司徒兴说:“你被宁国忠踢晕后陈道长费尽心机,折腾了一夜,总算把宁国忠给制服了,他自己也受了内伤,好在他功力深厚才没有伤到内脏。”
我叹了口气:“幸好,对了,昨晚我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失控了,不然就不用这么麻烦了。”
司徒兴笑道:“那是因为你不是童男之身,仙家上你的身无法维持太长时间,说走就走了,你能撑着破除棺上的几道封印已经很不错了,不要自责,这跟你没关系,对了,这石头项链还给你。”
司徒兴将力莱石重新戴在了我脖子上,继而说道:“我多嘴说一句,昨晚我拿了这石头一夜,发现这石头会产生气场,长时间佩戴可能会影响人体气场,这石头的气场很难分辨阴阳,好坏未可知,你最好少佩戴,毕竟人体气场已经非常契合自然环境了,改变了未必是好事。”
我无力的点点头闭上了眼睛,大概休息了十多分钟后我感觉身上有了些力气,也没那么疼了,于是让项富强把我扶起来。
我来到树林的另一边,只见陈长青发髻散乱灰头土脸的,嘴角还残留着血迹,这会他正在炭火堆里将骨灰和骨头弄起来装进一个坛子里。
陈长青抬头看了我一眼说:“醒了啊,昨晚干的不错。”
我惭愧道:“不好意思,没帮上大忙,还连累青叔你受伤了。”
陈长青将目光落在了我胸前的力莱石上,摆手道:“我没大碍,倒是你体内聚集的阴气很重,加上又不是童男之身,所以仙家上身的时辰比我预计的要短,这才造成了不必要的麻烦,但这并不怪你。”
我苦笑道:“这可能跟我长期接触泰国的阿赞法师和阴料有关系吧,陈植前段时间也提醒过我性情大变,脾气越来越暴躁。”
陈长青若有所思了下,摇头说:“接触阴法和阴料确实会导致你体内聚集阴气,但不至于危害这么大,我怀疑这跟你佩戴的这块石头有关系,这石头是什么来历?”
我连忙把力莱石的来历给说了,陈长青皱眉道:“来历不明的石头你也敢戴?你的心不是一般的大啊。”
我纳闷道:“这是经过泰国高僧加持过经咒的,难道不能戴吗?”
陈长青说:“加持过经咒不能说明问题,石头来历不明,即便加持了佛法也无法保证一定就安全,就像已经臭了的肉,再怎么加入调味料让肉变的美味,但吃下肚子还是会肚子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