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法师看刘玉茹这么执着,最后帮她落降,想办法突破了放高利贷恶人的挡降防备,把人弄死了,刘玉茹大仇得报,债务也就此勾销了。
虽然这黑衣法师帮刘玉茹下了降报仇,但一码归一码,这算是玩弄她一个月的回报,刘玉茹仍要赔偿黑衣法师的阴料,刘玉茹万念俱灰,已经无所谓了,她问黑衣法师还需要做什么才能赔偿他的损失,不管做什么她都愿意。
黑衣法师很高兴,于是就在她身上落了一个色鬼降,让她夜间出去跟男人以及鬼魂交合,这样她体内就会吸收大量男人精气,每个月要回来一次,供黑衣法师提取精气修炼高深的降头,为期两个月。
现在刘玉茹已经坚持了两个月,明天就是最后的期限了,她必须回去了,她知道这个黑衣法师肯定不会就这么放过她,没准还会要她继续做别的,但她实在撑不下去了,想死又不能死,因为她还有一个植物人父亲在医院里躺着,需要人照顾,医生说她父亲最近的情况有了好转,很可能有机会苏醒,如果刘玉茹现在死了,她父亲怎么办?所以她的内心十分痛苦,生不如死。
今晚她本来要到爵士乐酒吧等午夜十二点勾引个男人的,但坐在那喝酒想起这段时间发生的事,越喝越多就收不住喝醉了,这才有了刚才发生的事。
听完刘玉茹的叙述后我大为震撼,这个女人真是可怜,命运几乎把所有的苦难都施加在她身上了,我想起了那句俗话,麻绳专挑细处断,厄运专找苦命人啊。
刘玉茹说完这一切已经泣不成声了,我只好递上纸巾安慰了几句,在抽纸巾的时候我突然发现离午夜十二点不到一个小时了,如果现在不做点什么,她身上的色鬼降就会发作了,只是现在我也挺矛盾的,从她的话里我也能听得出来,她没有钱找法师解降。
我想了想问:“这个北碧府的黑衣法师叫什么?”
刘玉茹停止了哭泣:“阿赞必。”
我记下了名字,刘玉茹这时候问:“牌商先生,我该说的都说完了,虽然我很想找你帮忙,但我想你也听出了我没有钱,不可能找你解降了,不过今晚还是谢谢你的好意,我心里积压了太多,很痛苦,这么一说我心里已经舒服多了,谢谢,我走了。”
刘玉茹伸手准备打开车门,我稍作迟疑便阻止道:“慢着,这事我帮你!”
刘玉茹露着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我,似乎不太相信我说的,我沉声道:“我说我帮你,免费的,不收钱!”
刘玉茹仍是不敢相信,颤声道:“真的吗?你为什么要免费帮我,不是有什么特别的要求吗?”
刘玉茹可能被那个黑衣法师阿赞必搞怕了,误解我有别的企图了,我摇摇头:“放心,没有任何附加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