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听血压立即就上来了:“靠,你怎么就是不听话跟个小孩子似的,我明白你是怎么欠债的了,赌博吧?”
冉世雄苦笑了下:“可你也没提醒说不能赌博啊。”
“你......。”我顿时无语了。
事情已经这样了我也没法说什么了,转而问阿赞添:“影响应该不大吧?”
阿赞添说:“六枚和七枚的区别倒不是太大了,现在的问题是他受到打金针的影响身体虚弱,恐怕需要休息几天,而且不能过安检做飞机,因为他体内有金针无法过安检。”
我皱起了眉头:“那他怎么回国?”
阿赞添摇头道:“这我就不知道了,你要自己想办法,先把带走吧,我这里不收留。”
我真是又生气又无可奈何,没办法只好扶起冉世雄,先把他送到了宾馆安顿下来。
我急的火上房,又不能丢下他不管,毕竟是客户,没办法我只好给林力打去了电话向他求助。
林力非常不屑:“你已经尽到提醒的义务了,是这客户自己搞成这样,跟你又没关系,你还管他干什么?”
我苦笑道:“话是这么说了,可是把他一个人丢在这异国他乡,万一出点啥事,你说这责任......。”
林力不耐烦道:“真是服了你,又开始了圣母了,这样吧,把人交给我,我找阮老大想办法把他送回国。”
我连连道谢,林力有些恼火的把电话给挂了。
我把冉世雄住在哪家宾馆发给了林力,林力估计都不想理我了,压根没回话,但我知道他这人对于答应的事还是靠谱的,也就没在意,接着我去找了阿赞琳和阿赞珍妮要了身份信息订机票。
傍晚的时候我们就到达了昆明,司徒兴已经在云南等我们了,还派了人来接我们,将我们接到了一个非常偏僻的温泉度假村,在这里我们见到了司徒兴。
我向司徒兴介绍了阿赞琳师徒俩,司徒兴客气的打了招呼,将两人分别安排进了房间,这才找我问了心中的疑惑。
司徒兴担心道:“老弟,不是哥哥歧视女人啊,对方可是蛊王达久,女法师到底行不行啊。”
我早知道司徒兴由此一问了,于是便向他详细介绍了阿赞珍妮和阿赞琳的情况,得知阿赞琳实际上已经七十多岁高龄了,他很震惊:“还有这种事?挺厉害的,那我就放心了,不过要委屈你陪这老妖婆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