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兴机械的抬头看向盘坐在上方的达久,愣愣道:“炼虫蛊对他来说已经不刺激了,毕竟他连金蚕蛊这种最高难度的蛊都炼成了,已经没有什么虫蛊能让他有兴趣了,也只有炼蛊人这种出格的事能让他感兴趣,这风格像他。”
我好奇道:“金蚕蛊很难炼吗?”
司徒兴没有回答,阿赞珍妮接话道:“蚕这种虫子的性格很温顺,甚至不具备攻击性,蚕想要在一堆凶残的虫子里幸存下来是非常困难的,几乎不可能,这就像把一个三岁小孩扔进一堆成年的杀人犯堆里,幸存的概率基本是零,你说有多难?可一旦幸存下来那就是蛊中之王了。”
阿赞琳皱眉道:“把人当虫子来炼蛊,太邪性了。”
我突然反应了过来:“妈的,司徒芸溪和项富强该不会也在这壶里吧?!”
阿赞琳迟疑了下,跨上石阶上去,将手按到了青铜壶上感应了下,点头道:“里面确实有人的气息!”
我张大了嘴巴,看来我的推测要变为现实了,我抬头看了上面的达久一眼,对于我们的到来他似乎并没有反应,也不知道是啥意思,我也顾不上许多了,跑上石台将耳朵贴在上面听了听,但什么也听不到,只有一阵阵水声,我试着拍了拍铜壶,喊道:“芸溪,司徒芸溪!老项,项富强,你们能听到吗?”
不管我怎么叫,里面仍是没有任何动静。
我紧张道:“阿赞琳,里面的人是不是死掉了啊?”
阿赞琳摇头道:“我感觉到里面有死人也有活人,不确定你找的人是不是死掉了。”
这时候司徒兴上了石台,摸着铜壶,嘴角微微扬起:“芸溪的能力很强,不比男人差,曾经有一次任务四个大男人都奈何不了她,如果把人放在这里面自相残杀,芸溪幸存的可能性很大。”
我呆呆的看着司徒兴,恼道:“司徒兴,你还有点人性吗,虽然她只是你养女,可你也......。”
司徒兴沉声道:“罗老板,我跟你说过很多次了,我对她没有半点父女情,她不过是我培养的一个工具人。”
我喘着气盯着司徒兴,司徒兴冷笑道:“这次真是意外收获,不管是芸溪幸存还是别的人幸存,那一定会被达久炼成蛊人,蛊人的能力不比僵尸差,用来对付宁家简直就是一件神兵利器啊,在加上蛊王达久,哪怕来上几个宁春生都不怕了,哈哈哈。”
我拧眉道:“你真是疯了!”
司徒兴冷眼看着我:“罗老板,不要忘记了你自己的身份,我们是生意的来往,你拿我的钱做事,其他事轮不到你干涉。”
这话让我一时间无言以对,事实上也的确如此,可不管是司徒芸溪还是项富强,毕竟都是活生生的人,我没法这么没人性的坐视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