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春生正要叙述身后忽然传来了“哐当”一声的大动静,地面甚至都震动了下。
我猛然扭头看去,只见阿赞珍妮趁宁春生吸引了注意力,把那个铜壶给弄倒了,也不知道她用了啥办法。
直到此时我才发现铜壶的口子上封着红布和蜡层,阿赞珍妮弄破蜡封和红布,顷刻间一股令人作呕的恶臭就飘了出来,把人都要熏吐了,与此同时大量血水汹涌而出,流了一地,血水里还飘浮着恶心的内脏以及米糊似的肉糜,甚至还有蛆虫在蠕动,相当恶心。
司徒兴瞠目结舌的喘着气,已经没有反应了,宁春生眉头紧锁看着这边,宁静怡完全受不了这场面,背过了身去在那呕吐,马正海也被眼前这一幕震惊的大口大口的吸着氧。
阿赞琳和蛊王达久仍在那斗法,对这边发生的事充耳不闻,金蚕蛊的残影在两人之间快速掠过,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导致金蚕蛊变成这样。
我捂着口鼻看着铜壶流出来的血水,很快一双经络凸起的枯槁白手被血水带了出来,垂挂在铜壶口上,阿赞珍妮强忍恶臭从包里扯出一块布,缠了这双白手把人给拉拽了出来。
阿赞珍妮将这人翻转了过来,示意我辨认一下,我辨认了下发现是个男的,这男的并不是项富强,我摇了摇头。
阿赞珍妮用手电往壶口里照了照,冲我摇头说:“里面都是血水和尸体残肢、内脏,没有活人了。”
我愣道:“难道司徒芸溪和项富强已经死了?”
阿赞珍妮叹道:“恐怕是的。”
这消息让我倍受打击,有些无力的瘫坐了下来,还是太迟了。
司徒兴镇定了下来,笑道:“真是出乎预料,芸溪和老项竟然都不是这家伙的对手,这家伙看来有点能耐啊。”
我机械的瞟了一眼,发现这人满身纹身,身上还有多处陈年刀伤,也不知道是个什么人。
阿赞珍妮似乎看出了端倪:“这里离边境山区很近,常年有不要命的毒贩带货穿越国境线,这人手臂上有不少注射过的针孔,身上又这么多刀伤,搞不好是个穷凶极恶的毒贩,在穿越山区的时候被达久给抓了炼蛊了。”
司徒兴问道:“那他变成蛊人了没有?”
阿赞珍妮摇头道:“我不知道,你想知道就去问达久,我只能告诉你这人还没有死,是活的。”
司徒兴顿时双眼放光,像是看到了至宝一样,忍不住阴笑了起来:“应该是成了,不然你破坏铜壶达久早就阻止你了,谁是蛊人一点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蛊人能从众多人中脱颖而出,能力肯定很强悍,哈哈。”
司徒兴说着就要靠过去,我回过神立即举枪指着他,他这才悻悻的退了回来,咬牙道:“老弟,你这就没意思了,现在什么情况不知道吗?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我们可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想活着顺利拿到钱你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