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兴不说话了,现场的空气仿佛凝结了一般,就在这时候身后传来了细小的动静,我转头一看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只见那个满身血糊糊的蛊人已经艰难的爬起来了,阿赞珍妮下意识往后退着。
达久见此情景把金蚕蛊给招了回来,放弃跟阿赞琳斗法了,阿赞琳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停止了诵经,我忽然发现她的头发白了不少,原本光滑的脸皮已经变的松弛耷拉皱巴巴了,定睛一看,赫然变成了老太婆!
阿赞珍妮跑过去扶起了阿赞琳,想要说什么却被阿赞琳阻止了。
达久兴奋的围着蛊人打转,欣赏着自己的杰作,激动的大笑:“炼了这么多次终于成功了,哈哈哈,真要感谢你们在适当的时机把蛊人放出来了,不然又憋死了。”
司徒兴很不满的看向了阿赞琳,却又不可奈何。
宁春生的突然出现带来了一系列的变故,把事情导向了不利于司徒兴的方向,司徒兴有些怒不可遏了:“阿赞琳师傅,你到底行不行,这就完了?”
阿赞琳虚弱的厉害,几乎都说不了话了。
达久这时候说:“她能撑到现在不受金蚕蛊所伤,已经很少见了,我很敬佩,今天蛊人炼成我很高兴,不想跟你们一般计较了,识相的赶紧离开我的地盘,别惹我发火!”
宁春生也意识到不该把局面搞的太复杂了,出言道:“司徒兴,咱们两家的恩怨出去解决,没必要在人家的地盘上解决,怎么样?有些事本身就是误会,可以说清楚......。”
司徒兴怒道:“误会?我爹、我娘、我两个姐姐的死你说是误会?!”
宁春生皱眉道:“那你想怎么样?”
司徒兴咬牙切齿道:“血债血偿!”
宁春生冷冷道:“你觉得你现在有这个能力吗?蛊王达久你都还没说服,并不站在你那边;罗先生对你的行为不齿,我看他也不想与你为伍了;那两个外国来的法师,总不至于为了钱不要命了吧;还有两个人也看清楚了你的真面目,你现在是什么处境你还看不明白吗?”
司徒兴愣了下:“什么还有两个人?”
宁春生抬头朝石像顶上看去,我也一脸茫然下意识的抬头看去,只见司徒芸溪和项富强从石像的两只耳朵里钻了出来。
我吃惊不已:“原来你们没在铜壶里啊,这到底怎么回事?”
司徒芸溪和项富强从石像上爬了下来,项富强有些害怕的躲在司徒芸溪身后。
司徒兴眉头紧锁的看着司徒芸溪,司徒芸溪也是神情复杂的看向了司徒兴,我注意到司徒芸溪的手臂上有很大一个伤口,一直在流血,也不知道是怎么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