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觉得有些意外的是,在这一个小时里李继财没有半点反应,就像睡着了一样,即便孟平停止诵经了他也还是这种状态,这在以往的法事中并不多见,让我很担心这血是不是货不对版。
我忍不住问:“老孟,这血是不是有问题啊,怎么半点反应也没有?”
孟平神情严肃:“说实话我也是第一次处理尸毒的症状,不是很清楚会有什么反应,但刚才我给他把过脉,脉象平稳,一切都正常。”
我皱眉道:“这就奇怪了......。”
我和孟平正聊着,一直守在床边杜丽梅突然惊呼了起来:“道长,你们快过来看看,我男人他、他这是怎么了?!”
我和孟平闻言赶紧凑了过去,只见李继财出现了七孔流血的情况,耳孔、眼角、鼻孔、嘴巴里都在渗血,并且流出的血还是黑色的!
孟平马上示意杜丽梅到边上去,随后他坐下给李继财把了脉,只是这一把脉孟平的脸色当即大变。
还不等我问是啥情况李继财突然睁开眼睛坐了起来,死死盯着我们,咬牙切齿。
孟平立即朝我和杜丽梅挥手,示意我们退远点。
李继财缓缓将目光落到了孟平身上,孟平正襟危坐眉头紧锁的看着李继财,双方就这么盯着彼此谁也没有说话。
我喘着气,忽然感到胸口有些冰凉,拿起符管一看,里面的圣水彻底变成了黑色!
杜丽梅站在我边上欲哭无泪,小声问:“罗老板,这是怎么回事啊?”
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杜丽梅,因为我也不知道是个啥情况,连编都没法编。
这时候孟平冲李继财瞪了下眼,李继财点点头,跟着孟平就咬破指尖血,在自己的左手掌上画了一道符,李继财就这么呆呆的看着,孟平随后将画了符的手掌拍在了李继财的额头,闭上了眼睛诵经。
李继财缓缓合上眼皮,脑袋耷拉了下来。
我越发好奇了,怎么还这么听话,就好像是在要求孟平这么做似的。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又是二十多分钟的等待,孟平终于结束了诵经,李继财也栽倒在床上陷入了昏迷状态。
孟平直到此时才吁了口气,站了起来。
我和杜丽梅赶紧凑了过去,还没发问孟平就说:“情况不乐观,只清除了体表的尸毒,脑里的尸毒还无法清除。”
杜丽梅诧异的张着嘴巴,愣道:“为什么脑里的还没清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