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解妻已经同意,我们也不耽搁了,马上准备着手打掉鬼胎。
本来我和解明远都想留在卧室里看着整个过程,但却被孟平给阻止了,我和解明远都有些不解,我琢磨了下大概也能明白了,毕竟我是一个外人,打鬼胎这种事相当于生孩子了,很可能会涉及解妻隐私的问题,有外人在场确实不妥,但解明远作为丈夫为什么也不能在场?
解明远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问:“道长,为什么我不能在场啊?我可是我媳妇最亲近的人,我们之间已经没啥秘密可言了......”
孟平冷不丁的反问:“你看过女人生孩子吗?”
解明远茫然摇头:“没有,怎么了?”
孟平说:“要是你看过可能会留下心理阴影,影响你们的夫妻生活,打鬼胎的过程跟接生孩子的情况很类似,所以建议你不要看,以免留下心理阴影。”
孟平说完就把门给关上了,解明远动了动嘴也只能作罢了,没办法我们两个只能坐在客厅沙发上等待了,我斜靠在沙发上玩手机,解明远则在那焦虑的抽烟,时不时抬头看向楼上,又或者在那来回踱步。
随着时间的推移楼上传来了解妻的大叫声,解明远急的不行,要不是我拽住他他可能已经冲上去了。
解明远苦着脸说:“罗老板,怎么真跟生孩子一样啊?怎么还大喊大叫了,我媳妇她不会有事吧?”
我安慰道:“你就放宽心吧,两个茅山道士在场能出啥乱子。”
解明远这才放心了下来,但很快我就被打脸了,孟平突然惊慌失措、满手是血的冲到了楼梯边上,大喊:“罗飞,上来帮忙!”
孟平的性格很内敛,从来都是喜怒不形于色,我还从来没见过他这么慌张的表情,顿时意识到事情不寻常了,二话不说就冲了上去,解明远也要跟上来,但去被孟平给阻止了。
孟平带着我急切的朝卧室跑,我问他到底发生啥事了怎么这么慌,难道两个茅山道士在场都搞不定,需要我这个啥都不懂的帮忙?
孟平突然驻足:“我记得在泰国跟你喝酒的时候你跟我提过,你玩飞镖游戏很在行是吗?”
“对啊,以前上大学那会在大学城附近的酒吧玩飞镖,玩出了名堂,有一次酒吧举行飞镖比赛,我被同学怂恿去参加,结果拿了一等奖,得了一部苹果手机......。”我茫然的说道,突然反应过来:“你突然问这个干啥?”
孟平来不及解释了,直接从包里翻出一个小木盒递给我,沉声道:“呆会你用这个飞那鬼胎!”
我纳闷不已:“干嘛要飞那鬼胎,鬼胎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