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痛快道:“我也知道只能将错就错了,可问题的关键是罗淼这个朋友是我的本家亲戚,我还是他表叔,他现在请到了阴牌,又啥都不懂,我真怕他无意中触犯了禁忌造成了严重后果,我跟他可是血脉相连的,万一波及到他的家人,那跟我也有关系了,他的家人多数跟我也是亲戚关系啊,我他娘的是急这个事啊。”
林力听我这么一说陷入了沉默,许久才感慨道:“原来是这么回事,你别急,我给你想招......。”
等了一会后林力说:“这样,你先等等看,如果罗淼没出问题能驾驭得住阴牌二哥丰,那就不用做什么了,如果驾驭不住有出状况的苗头了,你直接在上海本地找一个牌商,叫施文雷,他在上海那边开佛牌店,已经很多年了,为了方便拓展业务,他每年都会高薪聘请一个泰国法师在佛牌店坐镇一年,到时候你可以找他的法师解决问题,这样是最快的办法了,从泰国这边请是来不及了。”
我无奈的叹了口气:“现在也只能这样了。”
我刚想挂电话林力提醒道:“不过万不得已最好不要找施文雷,这家伙做生意不择手段、心狠手辣,同行也不放过,很多同行都被他坑过,你在这行做久了迟早会碰到这个鬼,我先给你提个醒,免得到时候你吃大亏。”
我无语道:“那你还把他介绍给我?”
林力说:“这不是没办法了吗,你当我愿意啊,罗淼一旦出现被阴牌反噬的苗头,那必然是很急的,只能就近找他帮忙,我总不能从泰国这边带个法师过去,在那等着罗淼出状况吧,这怎么等?你还是求神拜佛希望罗淼不要出状况吧,盯紧点。”
挂了电话后我头疼不已的靠在了椅子上,候车厅里响起了我所乘坐车次即将停止检票的广播,我只好起来检票进站了。
在回东北的车上我再次给罗淼打去了电话,让他每天必须给我打电话汇报情况。
罗淼很纳闷:“我说小表叔,你还真把自己当成长辈了啊,我还要每天给你汇报情况,你又不是我爹,凭啥啊?”
我早就想好了说辞,笑呵呵道:“帮个忙呗,毕竟是实在亲戚,我想做一次佛牌效果的跟踪调查,纪录你请牌后的全部变化,打造成经典案例,这样以后给别的客户请牌也能提供实际案例,增加可信度,不至于口说无凭啊。”
罗淼悻悻了下:“那好吧,我尽量配合吧,谁叫是实在亲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