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了点头没有吭声,对此我没有异议,不管罗淼属于哪种情况,我也觉得这是很好的安排,毕竟这种防止精神病人出事的特殊病房,已经是目前最好的避难场所了。
我叫醒了罗淼告诉他要暂时呆在精神病院的软垫房里,罗淼起初还很抵触,但经过我的一番说明他才踏实了下来,毕竟现在活着才最重要。
就这样罗淼被安排进了病房,阿赞平托当即在病房里对罗淼进行了检查,我和施文雷则坐在外面等待。
在等待期间我主动询问起了费用的问题,施文雷摆摆手:“费用不急,等阿赞平托的检查结果出来了,找个适当的时间再谈也不迟。”
这种不急于谈费用的人最让我没底了,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啥药,但他不急我也拿他没辙,只好转移话题道:“对了施老板,据我所知阿赞平托一直隐匿在深山老林里修法,是个法痴,并不逐利,你是怎么把他请到上海来驻店帮你的?”
施文雷笑了下:“不管是什么人都有弱点,法师也不例外,只要拿捏到了这一点,别说是把他请到上海来了,请到火星他都愿意了,我手上有一卷经文,是神遗派的传世法本,很古老,是当年我去柬埔寨在佛塔的地宫里淘来的,花了三千人民币,阿赞平托需要这卷经文来补充自己的控灵术缺陷,我答应他只要帮我驻店一年,就把这卷经文给他,他当然愿意来了。”
我心惊了下,这手段倒是挺高明的,不过我还是有些不解:“像阿赞平托这样能力的黑衣法师,请到国内来驻店是不是太浪费人才了?这里不比泰国,国人对泰国邪法的了解始终停留在初级阶段,大多数国人只是把佛牌当成一种项链或者纪念品......。”
我的话没说完施文雷便笑了:“老弟,上海是什么地方?东方明珠、金融中心啊,到处都是有钱人,阿赞平托自然不可能去服务那些普通客人,他要服务的是那些身价起码过千万的大客户,出场费起码是百万起步,你以为他谁都服务吗?”
我顿时窘迫不已:“百万起步?真夸张,那我这次请他出手,岂不是也要......。”
施文雷笑着打断:“那都是针对大客户的,你是行家怎么能一样,又是林老板介绍的,我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按照这个价格收费啊。”
虽然施文雷这么说表示这次收费不会太高,但相对于百万起步的价码来说,肯定低不到哪去了,这让我心里很不安,我正想继续追问具体收费的时候阿赞平托出来了,我只好先把问价的事放一边了,不管多少总之先解决罗淼的事再说吧。
阿赞平托神色不太好,这让我多少有些紧张了,只听他说:“这人身上有两股不同的阴气,一股属于阴灵的,能化解,问题不大,但另外一股是佛陀的指路阴气,无法化解,这人快死了,所以阴灵的阴气没必要再化解了,让他等死就行了。”
我嘀咕了句:“佛陀的指路阴气?”
施文雷解释道:“就是我们说的寿终正寝,一个人如果要寿终正寝身上是会散发出特殊的阴气的,泰国人管这叫佛陀的指路阴气,说法不同意思相同。”
这结果倒是不让我意外,毕竟孟平和林力都预料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