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病房里的罗淼一眼,明白了过来,该是辈分问题了,于是只好答应了。
挂了电话后我一头雾水,陈长青怎么忽然对这事这么上心,还要亲自过来?想着想着我就明白了过来,搞不好跟孟平说的阴山宗秘闻有关,我隐隐嗅到了一丝风雨欲来风满楼的味道了,靠,这都啥事了,我可不想卷进道家的纷争里,但陈长青这么说了他的面子我要是不给也不合适啊,没办法我也只好硬着头皮上了。
大约一个多小时后,果然来了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这老头并非道士打扮,看着跟普通人没啥区别,但身上有很浓的香火气味,加上他一过来就报了陈长青的名讳,简单的确认身份后我便把看守罗淼的任务交给他了,陈长青安排的人我还是放心的,我跟罗淼叮嘱了几句便离开了医院。
从医院出来后我给施文雷打去电话,故意以罗淼状态不太好为借口,催问他那五个法师啥时候过来。
施文雷倒是客气的告诉我法师已经在路上了,今晚肯定能赶到,我问坐的是啥交通工具,又从哪来的,怎么要这么久?
施文雷并没有起疑,只当我是急着救罗淼,随口说距离不太远,由于太过匆忙只剩下大巴可坐了,所以就坐了大巴过来,他让我别急,到了他会去接人。
打听到这些线索后我便直奔大巴车站过去,我手上完全没有这五个人的特征,这让我找起来很费劲,但很快我就发现施文雷的车子出现在了汽车站大门口,但开车的不是施文雷,估计是他的手下了,毕竟像施文雷这种级别的牌商,不可能事事都亲力亲为,有个把手下或者店员替他办事很正常了。
我把目光锁定在了施文雷的车上,大概等了将近两个小时,从车站里果然出来了五个人朝车子走去,不过当我看到这五个人的时候都惊了,不是吧,这能是法师?
这五个人几乎都是上了年纪的老头,最年轻的估计也有六十岁了,但这还不是最让我震惊的,最让我震惊的是这五个人都是残疾人,要么驼背,要么跛脚,再不然就是柱着拐杖和不停的咳嗽,气喘的厉害,感觉各个都他妈有绝症似的,怎么看都不像是法师。
看着看着我忽然想起了孟平说过的残疾人的特点,这才有点相信了,我赶紧拿出手机拍视频,随后给陈长青发去了。
陈长青收到照片很快就给我打来了电话:“果然是阴山宗的五鬼!掩饰的真不错,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是他们!”
我愣道:“啥五鬼啊?”
陈长青沉声道:“阴山宗的五鬼术法相当厉害,你应该在民间也听说过五鬼运财之类的术法吧?”
我想了下,还确实听说过,民间经常能听到“五鬼运财术”、“五鬼搬运术”之类的传闻。
陈长青说:“五鬼术法是阴山宗独有的,原本是一个人修习,但很难修炼,几百年来除了那个人外几乎没人修成功过,为了修成这五鬼术法,所以这五个人分别修了单一的法门,以阵法的形式来运用五鬼术法,这五个人常年在一起生活、修炼,形影不离的培养默契,就跟几个孪生兄弟似的,当年在那场战役中我还跟他们交过手,没想到这几个老家伙又现身了,大事不妙啊。”
我愣道:“这不就是六脉神剑一人练一剑,或者跟桃谷六仙是一个道理吗?”
陈长青说:“什么乱七八糟的,我马上也要到上海了,到动车站接我,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