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了酒杯,孟平只是象征性接了随后又放下了。
司徒兴端着酒杯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说道:“说实话,要不是你今天说起,我对这事是一无所知,或许我师父参与其中了,但跟我没关系,这都是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我没兴趣干涉其中,也不可能干涉,他们是他们,我是我,你朋友想报仇也好,干什么都好,我是不会管的,我还巴不得你朋友把他们给解决了,那我就在香港风水界一家独大了。”
司徒兴这话一说我悬着的心就放下了,其实刚才我也是冒险赌一把,幸好赌对了。
司徒兴说:“我在这里跟你表个态,你们在香港做什么我不会插手,但你们做什么也最好不要把我牵涉其中,我可不想因为四大家族的陈年往事牵涉进这段恩怨,导致影响了我的生意。”
我点头道:“既然你跟他们没关系,那就最好,现在可以说生意了。”
司徒兴听说是生意,立即坐了下来认真的倾听了起来。
我把太子的事给说了一遍,司徒兴听完后皱起了眉头:“用阴山风水法帮社团人士夺位?”
从司徒兴的态度来看他好像不是太愿意做这生意,我想了想问:“怎么,你是不是不想牵涉其中,怕社团人士察觉了报复你吗?”
司徒兴哼笑道:“我要是怕社团人士早就无法在香港立足了,这些古惑仔做事没点底线,我只是不屑于跟他们打交道罢了。”
孟平这时候说:“你可以不用出面,在背后指点就行,由我们林氏风水堂出面就行了,我是道家人士,阴山派的手法一说我就能明白,也能操作的来......。”
司徒兴抬了下手,哼道:“我出面还是你们出面无关紧要了,即便让社团人士知道了又能怎么样,我在香港哪个警署没有人?连警务处一哥和保安局都要给我几分薄面,我还怕古惑仔?我确实有顾虑,但顾虑的不是这些。”
我好奇道:“那你在顾虑什么?”
司徒兴喝了一口酒后沉声道:“想要用阴山风水法速发是要死人的,我太愿意做,我想你们也不想杀人吧?”
我吃了一惊:“不是吧,要杀人,为什么要杀人?”
司徒兴正要开口解释,孟平却抢了白,指着办公桌上正在煮的一壶茶说道:“我大概懂司徒老板的意思了,风水是气和水形成的反应,本身就极为缓慢才能看到效果,讲究的是一个细水长流、福泽绵延,这就好比是烧开水,慢慢烧才能沸腾,要有个烧开的过程,如果跳过这个过程,直接让开水顷刻间达到沸腾,那外部施加的能量必须非常大才行,同理,想要让风水速发,就必须施加非一般的能量才行。”
司徒兴扬着嘴角,饶有兴趣的把玩着酒杯,也不插话,只是静静的等着孟平说下去。
孟平皱眉道:“风水祖坟的速发源头在各种气上,但祖宗褔荫之所以福泽后代主要还是在骸骨的气上,想要把这种骸骨的气以极快的速度发出来,那这骸骨必须是生葬,也就是我们理解的活葬!就好比打生桩是一个道理。”
我吃惊的张大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