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的态度已经很明显了,为了得到老大的位置他已经豁出去了,我靠在大班椅上闭上了眼睛,感叹道:“唉,权利使人疯狂啊,也不知道他哪个亲属要遭殃了。”
孟平走进来问道:“我看太子出去的时候嘴角扬着笑,他同意了?”
我无力的点点头,孟平叹道:“老实说真不想做这种事,有损阴德啊。”
我苦笑道:“被逼到了这份上又有啥办法,这已经不是我们能左右的了。”
我们俩无奈的摇着头长吁短叹,这时候我的手机响了,上面显示着“玉器老梁”的备注,我有些纳闷,梁诚信这家伙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我带着疑惑接起了电话,还没开口老梁就笑呵呵道:“罗老板,别来无恙啊,还记得我吗?”
我打趣道:“我忘记谁也不能把你老哥给忘记了啊,老梁,你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老梁笑说:“怎么,没事就不能给你打电话啊?”
我苦笑道:“当然可以了。”
老梁笑了笑:“不废话了,对了罗老板,你是不是在香港啊?”
我吃惊道:“靠,你咋知道?!”
老梁也惊奇道:“这意思是你真的在香港了,那你昨天是不是去过中环的锦富大厦?”
这下我更吃惊了,昨天我和孟平去找司徒兴确实去过锦富大厦,我纳闷不已道:“不会吧,你是能掐会算还是......。”
老梁哈哈大笑了起来:“那就是说我没认错人了,昨天我和老蒲坐车从中环经过,看到你从一栋大厦里出来,但只是撇了一眼,我还以为看错人了,没想到真是你啊。”
我愣道:“你也在香港?还跟蒲立庚一起?这怎么回事?”
老梁跟我说起了怎么回事,大概是香港的一家拍卖行要拍卖一件古董的玉制乐器,蒲立庚收到消息很有兴趣,志在必得,于是邀请梁诚信一起过来鉴定,准备把东西拍回去,那天他们坐车去拍卖行申请拍卖资格,路过中环无意中看到一个很像我的人,梁诚信认为就是我,但蒲立庚说不是,可能只是相似,于是梁诚信就打电话来询问了。
听完老梁说的后我笑道:“那还真是巧啊。”
老梁好奇道:“怎么,你的佛牌生意做到香港来了?”
我不可能把实情告诉老梁,只好敷衍说在香港接了个生意,所以这几天会在香港逗留,老梁马上发出邀请,说碰到了就是缘分,想一起吃顿饭,当时在西安成为朋友,连顿酒都没喝过。
本来我还挺犹豫的,但蒲立庚随后接起了电话也向我发出了邀请,给足了我面子,这让我难以推拒了,加上因为太子的事我心里也确实挺憋闷的,喝点酒就当抒发下心中的郁闷了,于是就同意了。
蒲立庚说择日不如撞日,大家在香港的时间都有限,于是他直接把吃饭的时间定在了今晚,地址都选好了,香港弥顿道的喜来登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