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拍拍秦勇的肩膀,安慰道:“经历了这么大的变故,任凭谁都受不了,要是实在没精力就多休息几天在去上班,我的钱你就别担心了。”
秦勇苦笑了下:“不用担心我,我有分寸。”
我点点头:“时间还早你睡一会吧。”
秦勇摇摇头:“不用了,我睡不着。”
我能理解秦勇的心情,也就不说啥了,其实吕文婷的意外让我心里也不好受,只是在秦勇面前我没法表现出来,只能在心里默默的消化了。
我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发呆,脑子里闪过了上学时期跟吕文婷的点点滴滴,想着想着泪水不禁打湿了眼眶。
......
午夜十分,秦勇盘坐在法坛前,阿赞卡迪站在他的身后,我则站在边上看着。
秦勇深吸口气说:“法师,来吧。”
在阿赞卡迪的示意下,秦勇把右手伸了过去,阿赞卡迪用小刀割破秦勇的手掌,随后让他把手掌按在域耶上面,阿赞卡迪则把手按在了秦勇的头顶开始诵经了。
随着阿赞卡迪诵经,秦勇缓缓闭上了眼睛,身体不由的抖动了起来,那些在牛羊内脏上爬动的蜈蚣顿时像是受到了感召,顺着凳子腿就爬了上去,爬上了域耶,之后又爬到了秦勇的手臂上,但却没有咬他,只是在他手臂上不停的爬动,显得焦躁。
诵经持续了大概有十来分钟后,阿赞卡迪才停止了,秦勇随之也瘫倒了,像是晕过去了,阿赞卡迪示意我把秦勇抱上床休息。
阿赞卡迪将叶济圣的材料装在一个碗里,化成灰,又将几条降头虫蜈蚣放进去,随后双手捧着域耶,在碗上不停的转动,最后用域耶盖住碗,在域耶上点上一根黄蜡烛,跟着又是一通诵经,只见从域耶的眼洞里飘出了两股烟雾。
秦勇这时候出现了反应,在床上很不安的抽搐,但人还是没有醒来。
我很担心秦勇的情况,想问问阿赞卡迪怎么回事,但看他一直闭眼诵经,没把这当回事,也就放心了。
这次的诵经时间很长,期间停顿了好多次,秦勇也出现了好几次不同的反应,时而抽搐、时而大喊、甚至还坐起来了,不过他好像始终都没有清醒过来。
我大概明白怎么回事了,既然七重降是混合七种不同的降头,那自然是要分阶段诵经,秦勇的反应应该也跟这个有关系。
外面传来了洒水车工作的动静,天快要亮了,阿赞卡迪直到这时才停止了诵经,睁开眼睛冲我点了下头:“七重降已经下好了,过程很顺利,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你就好好看着你朋友就行了。”
我如释重负的吁了口气。
由于熬了一夜,我疲惫不堪,打算靠在那小憩一会,谁知秦勇这时候清醒了过来,扶着脑袋坐起说:“老罗,我头好疼,想喝水。”
我赶忙去倒水给秦勇喝,秦勇喝完水后问:“施法施好了吗?”
我点头道:“好了,很顺利,你现在感觉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