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娴韵笑道:“我做了好些,你敞开了喝,管饱。”
两个人都因了这句话笑出声来。
李娴韵被耶律焱剥了个精光,身上不着衣物,只好躲在衿被里。
李娴韵拥着衿被挣扎着起身,露出白直的天鹅颈和娇美亮白的双肩,上面有被他爱过留下的红痕。
布好膳后,幽兰和侍女们恭敬地退了下去。
耶律焱看着李娴韵,疑惑不解,“这是什么?”
李娴韵看了一眼透明的纱织床帘,对耶律焱说道:“夫君,这床帘什么都遮挡不了,明日我便把床帘给换了。”
她说着便要从耶律焱的腿上下来,却被一条铁臂箍紧了。
那盘盂上还盖着一个大大的白瓷盖子。
傍晚睡足了,她现在虽然很累,却一点儿也不困。
耶律焱先给李娴韵盛了一碗,才给自己盛,然后低头迫不及待地喝了一口。
她本就生得娇气。
李娴韵也不说话,只拿眼瞪他。
三千发丝自然地铺散在软枕上,衬得她略带婴儿肥的小脸儿愈发白皙柔嫩。
夫妻俩用过饭,沐浴了一番。
面对他密不透风的重重亲吻,李娴韵在他宽大的怀抱里娇笑连连,趁着空隙,“夫君,你都把我亲疼了。”
李娴韵抿嘴而笑,却不解惑。
耶律焱将骨节分明的大手隔着衿被按在李娴韵的身上,“我还没有给你清理,起来做什么?”
清晰可见的是影影绰绰的身影。
耶律焱见李娴韵的反应已经猜到了什么,眉开眼笑道:“特意给为夫准备的?”
等回来的时候便发现李娴韵躺在床上,大睁着一双眼睛看床顶的帷幔。
李娴韵躲着他,“我能自己去。”
若不是有侍女在,耶律焱定然把她强按在腿上好好地揉打她的屁股。
“遮挡什么?我比你都了解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