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朵坐在旁边的太师椅上,将手放在桌案上,“乖乖,你怎么知道我身子不舒服?”
耶律焱一听这话,不免担心起来。
李娴韵把雅朵的手放好,将食指和中指放在她的腕子上,“儿媳看您唇色有些发紫,想来是有些内症的。”
她说完便屏息凝神给雅朵把脉。
把完一只手之后又把另外一只手。
祖孙两个都认真地看着李娴韵。
待把好脉后,李娴韵将雅朵的症状说了一下,竟跟雅朵的感觉一般无二。
耶律焱担心地问道:“娴儿,该如何是好?”
“等会儿我给祖母扎上几针,再按照药方调理一下就好了。”
李娴韵又对雅朵说了一些平时应该注意的地方。
待写好药方后,李娴韵就熬药时应该注意什么,向雅朵的贴身侍女嘱咐了几句。
接着便跟雅朵来到内室施针。
施针的时候,李娴韵歪头看着雅朵,“祖母,您若是困了便睡会儿。”
雅朵也正有此意,前几次李娴韵扎针的时候,她都舒服得睡着了。
耶律焱在正厅里耐心等着。
等李娴韵走进来,耶律焱起身大步迎了上去,楼住她的腰,与她贴在一处,“祖母,怎么样了?”
“睡着了,没什么大问题,你不用担心。”
耶律焱抓起她的右手——那是用来施针的手,放在手心里揉捏着,给她活动着筋骨,“累不累?”
“不累。”
耶律焱轻俯身打横将李娴韵抱了起来,向外走去。
李娴韵晃了一下小脚,“快放我下来,这么多人呢。”
“我就是要让他们看看,我有多稀罕你。”
“也不害臊。”
“夫妻俩有什么可害臊的?”耶律焱看着她笑,脚步不停。
李娴韵就这样被耶律焱一路抱回了汗宫。
汗宫里的宫人见了自家可汗和王后喜笑颜开,一个个高兴得跟过节一样。
李娴韵看着熟悉的人和熟悉的事物,舒了一口气,很是畅快地说道:“终于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