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排好了顺序,烦,神烦!再这样下去他真的做成老鼠大王了。
烦归烦,该出力还得出,吱吱叫了几声,很快就有一只老鼠出来,绿豆小眼贼兮兮的,向暖也是第一次在一只老鼠脸上看出猥琐,真没有愧对贼眉鼠眼这个词。
霍封把老鼠握在手里定定的对视了一会儿,老鼠就和傻了一样,进洞开始搬家,什么都往外掏,刚刚出生的孩子都拿出来了。
这个还没有长毛的粉皮耗子吱吱乱叫。
向暖看了一眼洞里,掏那叫一个干净啊,开始弄里面的花生壳,甚至还得从地里往外跑,有的都被埋进了地里。
等它全部弄出来,已经过去了大半个小时,三个人蹲下开始查看,霍封拿着手里的古朴钥匙,摸了摸下巴,“这个钥匙有点眼熟啊。”
向暖抬头看了一眼,“就是那种很普遍嫁妆箱子的钥匙啊,上面挂的锁还挺好看,像个元宝一样。”
霍封也看了一眼,“确实,挺常见的,几乎家家户户都有。”
陆丰回想了一下,确实,他家也有,是他娘的嫁妆箱子,把钥匙收好,肯定能用得上。
向暖拍了拍手里的信,老太太还挺能耐,塞在一个镀金花生里,特别轻,很容易就没注意到。
看着上面沾满的泥巴应该是埋在地里被老鼠刨出来的,就算有人能想到掏老鼠窝,难道还会把老鼠窝挖地三尺?
该说不说,宋大女的脑子还是很好的,就是净不干人事,干的都是一些畜生才干的事情。
仔细找找,有四个,里面是信,就是她看不懂,抬手递给陆丰,“你看看吧,我看不懂。”
陆丰看了两眼,摸了摸鼻子,“我也看不懂,找夏叔过来看吧,他应该能看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