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凝摇头。
江行止推走合同,让精英团队离开,“回去,暂且不谈。”
那几个始终低着头,“好的江总。”
总统套房的门‘哏’地关合,冬凝扭头问江行止,“澳城的合作你不觉得可惜吗。”
“不急,钓大鱼。”他把玩她的发,眸色微沉,似乎不太喜欢她插手问这些事。
A方是瑞通合作多年的合作伙伴,江行止所谓的钓大鱼,是盯上港行B方市场的信贷。
直接和A方违约,和B方合作。
他无视A方,眉不抬,“无所攫取。”
江行止不跟你讲什么情面。
弱肉强食是亘古不变的自然法则。
瑞通控股向港市场提供1000亿援助,以支持B方软银收购顺利完成,B方市场债劵全面被减。
瑞通成功持股比例19.76%,江行止为第一大股东。
手段何其果断,唯事利己。
江氏旗下各部也不敢说这位江总什么。
也彻底的,违背他父亲的叮嘱。
触及江政屿的脾气。
他是不听话,但得承认他的决策能力很强,可风险他竟一点不怕。
那夜,江行止接到江政屿的电话。
江政屿语气阴沉,“回伦敦。”
江行止低头,吻落在冬凝的额头,俊脸上的笑容轻漫又放荡,“怎么办,没时间。”
说完,直接挂电话,江政屿从不满他太极端毒辣的做法。
再次打电话。
他手机在冬凝手里。
两个人叠坐在沙发,江行止没接,手把手,专心教冬凝玩消消乐。
掌心裹住她的手背,滚烫的贴合。
“呤—”
他下巴重重压在她肩头,“乖,挂掉。”
冬凝手指僵住,“是你父亲。”
他何其无情,“挂。”
然而,冬凝低头看的时候,发现是‘沈池曼’三个字。
她直接把手机丢给江行止。
那边,“江总,我也在港城。”
江行止揉了揉太阳穴,手机置在耳边,声音低哑,“怎么?”
沈池曼声音莫名其妙温柔,“你在哪里呀。”
冬凝直接阴阳怪气回一句,“他就在澳城。”
“打扰了。”很委屈的三个字,沈池曼就挂了。
莫名其妙觉得,回了口气。
江行止扔掉手机,眸色清淡,“满意了?”
满意啊。
冬凝起身,笑嘻嘻挥手,“拜拜,谢逢青说今晚教我钓鱼。”
江行止嗤笑,拿西服外套搭在弯臂。
同样约了谢逢青谈事。
港城某酒店里。
沈池曼盯着手机发呆好一阵,“不是,他们这才认识几个月啊,秦冬凝都跟他出去工作了?”
助理了解情况,安抚沈池曼,“那位女子不会把网上的事说出来了吧,江先生会撤掉给你的资金和资源吗,你问问。”
沈池曼双手锢额,“我现在怎么去问,闹到他面前绝对没好果子吃,那天就是不舒服发泄了一下,秦冬凝肯定跟他说的,也算,我就是故意发给她看,让她离江行止远点。”
经纪人:“你忍忍啊,不知道自己这些年的成就怎么来了?”
沈池曼手撑额,“我心烦,看到秦冬凝在他身边,我心堵到难受。”
很多时候,眼红的滋味根本不受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