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行止唇边始终挂着懒懒的笑意,“我做错什么。”
江政屿:“你动翼连的人,那是我至交好友手底下的员工,我是你父亲,你不听我你听谁。”
江行止叼着烟,“董事长,少来血脉压制。”
这招,在他江行止身上,算不上招。
冬凝洗澡出来,分明听见瞧见江公子玩世不恭的态度。
原来。
他信她。
原来。
他也讨厌赵志强。
是没监控,没监控那就不好处理了。
以恶制恶确实不对,没道德行为。
大家都没有证据,可又能去证明什么呢。
那种场合,能不装摄像头就不装,鬼精的,他们的谈事谁跟你装个摄像头来监控自己。
冬凝沉思之余,下意识抬头看江行止一眼。
也不知道他会怎么做。
连他父亲都不信任他。
江行止丢开手机,视线轻轻投向冬凝,“过来。”
冬凝扭头,江行止伸手一拉,拽住她手腕扯回来。
“这就长脾气了?”
冬凝别开脸,“没有,只是不想打扰你。”
可分明就是在生气。
冬凝看着逐渐散灭的霓虹,“我困,先睡了。”
天都快亮了。
江行止抱她回来,一并叠坐着。
“别闹行吗。”
冬凝呼出一口气,“要是为难就不解决了,都没有摄像头。”
江行止手指捏住她倔强的下巴,他声音极低,呼吸徐徐打在她侧颈,“严刑逼供。”
-
初秋的太阳升起。
一栋私人别墅。
谢逢青大剌剌地坐在主人家沙发,又拆他新到的雪茄。
江公子不识货,偏不爱抽雪茄。
谢逢青慢慢燃茄头,直至全部烧红,才把茄头放到嘴里含住。
点雪茄跟点烟不同,得慢慢烤,要烤才出味来。
赵志强坐在谢逢青对面,对谢逢青的到来了如于心。
贵公子始终是贵公子。
他们后面的爹才真正有话语权。
长辈那边都没说什么,赵志强才稍稍平复心。
他们没有证据,确实没有。
谁看到他赵志强要碰那位姑娘玩了呢。
谢逢青开门见山,“你去自首。”
赵志强一惊,“什么?”
“我再重复一遍。”谢逢青还是有耐心的,“你去自首。”
谢逢青目前还算好好谈。
江公子叮嘱,不允许动手动脚的打架,这是不正确行为。
要学斯文人坐下来好好谈,装模作样谁不会,不屑玩这套而已。
赵志强笑笑,“你们能来做客,我们真的很欢迎,随时盛情款待,但是谢少爷不要意气用事对不对。”
谢逢青很认真地说,“你揩油秦冬凝女士。”
什么意气用事,谁跟你开玩笑。
他只是安静烤根雪茄,不是没有脾气。
他脾气比江行止还暴躁。
但此刻的谢逢青的确礼貌斯文。
谢少爷皮囊伪善,一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