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色。”
她颤得不行,笑容依旧明艳,嘴上功夫还在呢,“论好色,我们之间差多少呢。”
冬凝别的学不会,江行止玩的那些,她顺应很快,被他带动被他欺负,一点火就能着。
江行止抱她换个姿势,没时间和她闹,继续工作。
深夜沉寂。
他工作忙。
冬凝打了个哈欠,迷茫眼眸瞥了下书桌前还在工作的电脑,好一会儿,厌厌地伏在江行止胸口,“我困了。”
他嗯,就没了。
怀抱稳,诺大的房间只有他和她,彼此呼吸缠绕,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觉得耳朵格外舒服,冬凝眼皮越发不争气。
做了梦,却还是江行止的脸,颠倒众生模样,似乎听到他贴在耳边轻声。
“凝凝。”
她的名字在男人喉咙碾磨过后,又磁又性感。
她口语迷迷糊糊回应,“……阿行。”
江行止垂眸看着怀里的女孩,浅薄眉眼看不出情绪。
他合上电脑,抱她去卧室放床上。
最高层阳台的风格外凉。
男人浴袍松散,性感胸膛半敞,背挨在围栏抽烟,沉默间,指尖猩红火苗明明暗暗。
他懂她今夜故意逞强站一小时等他,一眼明了。
挺会折腾人。
他其实看不懂舞剧,包场只是为了哄他母亲那位老师开心。
老人家看完一场,回来连夸带赞,他闲暇时便也去看了那么一场。
那抹窈窕纤姿日日在他面前扭,看他时总是笑意含情,美色似是流露,轻易就着了她的道。
狐狸精。
专攻男人精血。
江行止两指夹烟,漫不经心放到唇边衔住,随着一缕烟雾徐徐抵出,修长指骨取下烟,启唇,低声咒骂了句,“草。”
床上的美人不知道怎么就醒了,嘴里嘟囔着温度太冷。
江行止抬眸,视线散漫一掠。
她摇摇晃晃爬起来,走到调控板面前,伸手乱按一通,揉了揉眼睛,发觉江行止的存在才往他走去。
“阿行。”
“嗯?”
冬凝手钻进男人浴袍里,缠绵搂着他的腰,“好冷,想抱抱。”
江行止狠狠将烟摁进烟灰缸,轻而易举将人抗抱在肩上进房间,“一会随便抱。”
她腰疼,江行止一早逼她打电话到茶馆请假,霸道占着她,不给她回去。
冬凝趴在他身上,薄薄的毯子只盖在两个人腰迹。
阴天下雨。
一整面玻璃窗挂满雾蒙蒙的水珠,看着就绸缪缠缚。
江行止掌心抚在她光洁的背,时不时掐一掐,听她轻轻地‘啊’,他才满意的勾唇,收起玩心。
“狐狸精。”
她想回话,发现喉咙都是哑的,于是不愿意说了。
他会笑她,笑她又菜又爱玩。
枕头下的手机总是响,她从江行止身上下来,背对着他睡,掏出手机回信息。
那边问题挺多,冬凝只好耐心打字回答。
江行止面容沉静,始终保持气定神闲的姿态,“跟谁聊这么勤。”
他语气毫无波澜,像被看穿抓包一样,冬凝艰涩地咽了咽口水,把手机塞回枕头下,钻回江行止怀里,后脑勺轻轻枕在他弯臂,嘴里哄着他。
“没谁,是你堂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