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惊呼了声,“别…”
江行止才停下动作,双眼微微眯起瞧她。
冬凝大口呼吸,伸手抱住他脖子,“别脱,窗帘没拉。”
他真的是一点不在乎她。高层楼全景落地的视野,一不小心被别人看到怎么办。
江行止解开皮带扣,淡淡瞥她,那眼神晦暗不明。
冬凝打着颤,手往茶几摸索,“先关窗帘。”
很快,窗帘被拉上。
沙发里,他继续吻她。
发泄他的情绪。
不满她总是闹一闹,牌没打两圈就娇气得不行,非要闹回家。
江行止这样的心性何曾顺着别人来过,舍尊哄一哄过后,报复也会回她身上。
直至血腥味在唇齿弥漫,江行止才算收敛自己的放纵,埋在她肩窝,声音沙哑得听不清,“满意没。”
冬凝伸手抚触江行止唇角的伤口,她咬的。
出血了。
疼不疼。
“疯了吗江行止。”
江行止带了点欲色的眼眸,冷笑的时候更显无情,“没见过?”
冬凝见过他最疯的时候。
江行止这个人,玩的时候,又欲又冷漠是真的。
“我明明很困…”她一整夜没睡,他不是最清楚吗,翻复她折磨她,拉她熬夜。
沙发方寸之地,江行止裹着她入怀。
她腰不行,江行止身体太重太高大,她被迫挤在角落。
江行止掠她一眼,她的眼睛是那么清澈又纯媚。
伸手带起她,指腹在她不堪一弄的软腰揉了一把,掐到受过伤的青痕,她眉头蜷成一团。
“疼啊江行止…”
…
事后,他搂着香汗淋漓的她躺在沙发。
冬凝一瞥窗外,天又黑了。
她没精力想到底几点钟,只想闭上眼睛睡觉。
是叫他回家睡觉,他非得是回家睡觉。
江行止踢开散落地毯的衣服,抱起她去床上,给她盖好被子,转身进卫生间洗澡。
打开花洒淋冰水。
二十分钟过去,江行止斜倚在门框,抬手系好腰间的浴袍带子,寥寥两下依旧松垮。
他睨了眼窝在床上睡沉的美人,眸底欲色未消,说不上的深沉。
她睡得香,头发鬓角依旧湿漉漉的。
刚用冰水压下身体的燥胀,这回又涌回来,江行止收回目光,单手抄进西裤口袋,那他妈的真是妖精。
怎样,他都不够似的。
家政过来时,收拾客厅和沙发,那散乱地上的昂贵腕表和旗袍,没一样是好的。
做家政的年轻女生,是刚找到的高薪兼职,所谓高薪就是来这些富贵地口实要严,见过的当没见过。
可场面实在惊心动魄。
卧室的房门紧闭,唯独书房半掩的门缝里,看到了男人在工作,俊美的侧脸,两指夹着香烟,吞云吐雾里,轮廓线条越发深刻迷人。
长得也太好看了。
据说就是江家的贵公子江行止,早已略有耳闻,还是第一次见到真人。
有钱,有权,有颜,身材顶好的硬朗,见到能不心花乱颤么。
片刻,才反应过来家政行业该有的态度,女生敲了敲门,“江先生,需要做饭吗,您偏向于什么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