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管我了,孙姐,他真的不管我了。”
沈池曼的眼泪就这么落了下来。
“他怎么那么狠心,我还不够听话吗,他说什么我做什么,哄着他顺着他,没有越界过,没在媒体面前提过他一个字。”
她甚至希望他对她发脾气,可是没有,不在乎的人又怎么会有脾气呢。
已经结过婚的经纪人扭头,“别爱他了,他又没叫你掏心掏肺,你把心掏出来注定输。”
沈池曼抽噎声逐渐重,“并不可控。”
算来算去,江行止也就把她放在身边随叫随到,赏心悦目。
无聊了,就给她砸资源。
让她陷在里面,人不像人,作茧自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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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越发冷。
冬凝最怕冷,受不了一点点寒气,怎么裹,手脚总是冰冰凉凉。
衣帽间陆续挂了她要穿的衣服,不知道品牌店什么时候送过来,白天她很少就在雲鼎。
家政保姆一件一件熨好摆整齐。
保姆说,“我都整理好了,您想穿的时候就自己挑,什么类型都有,要是不喜欢,可以再换一批。”
质感上乘,都挺漂亮。
冬凝瞧着宽敞明亮的衣帽间,左边一面是江行止的西服,右边是她的裙子,该有的都有。
以前,她也有女孩子的小欢喜,喜欢漂亮衣服取悦心情,除了父亲,很少有人会给她买一屋的裙子来放。
但她知道,绝对不是江行止亲自挑的。
品牌方按她的风格给的,都是浅色系的温柔色。
江行止喜欢她穿旗袍的样子,他情动时,她勾他脖子想来问问,问到了这个结果。
她很少碰衣帽间里的礼服,除非是和江幼薇去玩,才来翻一翻穿什么。
每天的工作,都要穿旗袍。
细心的,角落的柜子里多了很多羊毛披肩。
江行止白天很少待在家里,除非兴致到了拉她留在床上一整天。
一到晚上,他披衣起身又不在了。
那四个字怎么说。
拔完就走。
事后无情。
要是非让她挑江行止哪里不好,就是看起来疼你又不是爱你的模样,其他的,找不出错处了。
那天,冬凝一个视频拨到秦家。
母亲张口第一句话就是,有没有谈恋爱。
冬凝生怕安排相亲的事情再次发生,于是不假思索。
“其实,我有男朋友,他长得特别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