衬衣衣领慵慵散散的敞开,挺拔的颈梗之下,锁骨半露,嶙峋性感成峰。
工作台上的手机是免提,一串不曾保存的数字号码。
他徐徐搅了搅杯子里的冰块,“第几。”
“是冠军。”
通话里的赵老先生也是本次琵琶交流赛的裁判,“那丫头受伤还坚持上台,不哭不闹的,表现不错。”
江行止不吭声。
赵老先生补充,“我们将会严惩违规者,终身禁赛,就是可惜那丫头的手,一时半会好不了,后台垃圾桶里的纸巾血淋淋的。”
他低声,“麻烦赵叔处理了。”
赵老先生,“不麻烦,警察过来了。”
江行止伸手,掐了通话,挨身,夹两块柠檬片泡冰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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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来调查取证的时候。
冬凝直接把录音上交,“她造谣我不要紧,江照白先生是清廉之人,不该受这些疯言疯语影响前程,这已经涉嫌污蔑中伤,我幼小的心灵已经遭受严重的伤害。”
陈意愣住。
天呐,怎么越说越严重。
好在冬凝没提琵琶被偷换弦的事,幸而证据早被销毁。
陈意看着警察,“我没有造谣,就是开玩笑。”
冬凝突然红了眼,“我个人注重名誉,不接受任何没有证据的玩笑。”
越说,越是一副快哭出来的可怜模样。
陈意怔愣住,难以置信的看着冬凝,这没必要哭吧。
多大点的事啊,有必要吗。
双方纠缠之下。
冬凝咬了一下唇,低声,“你想清楚,决赛之时,江照白先生并没有评分。”
这点,冬凝是意外的,老谋的东西,他肯定是预判了对方的预判。
保她不受走后门的风波。
这是事实,在场的都能证明江照白没参与。
片刻,冬凝补充,“你可以看不起我从舞团出来,可裁判都是业内威望的艺术家老师,你这是当着他们的面说他们不尊重文化艺术吗。”
那几位好说年过半百,头发花白,冬凝这么一张口,无疑把裁判一同拉下水。
陈意怎么解释也解释不清,甚有两位老先生冷着脸离开纠纷场。
走到这个身份,他们多看重威望和名誉,这不纯纯被一巴掌拍在脸上。
她还是能说会道,还特别会装可怜。
再给她说下去,整个主办方都能被她拉下水。
冠军他们给的,你觉得有内幕,那肯定都是主办方的问题。
都不可能是她的问题。
这就有点过分了呢,秦冬凝。
“江照白和你有奸情。”陈意还在辩解,“我看到江照白的助手每天早上都挂一袋东西在6022房的门口。”
众人纷纷看向冬凝。
一听,冬凝抿了抿唇,“我们的确认识,袋子里的东西是油条和豆腐花。”
不远处的江照白,在听到那几个字后,板着张脸离开,脸黑得要命。
助手收拾东西,跟上江照白。
那位秦小姐怎么可以什么都说呢,几根油条招待,生怕别人不知道江先生小气是吗。
半响。
迈巴赫离开停车场。
后座位的江照白揉了揉太阳穴,慢声吩咐助手,“你晚点接她上老宅吃晚饭,江家的厨子并非只会做这两样,江家不穷,米饭和肉还是有的。”
助手愣是沉默半天,整不出一个字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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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落幕。
警察手里掌握监控的证据,教育了陈意。
陈意深深鞠躬,“对不起。”
冬凝没听,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