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
骄傲自负如江行止。
冬凝手一伸,往男人俊隐紧致的腰腹抚触,然后轻轻拧一下,责怪他。
她没力气掐,像搔痒似的。
“不许凶我。”
江行止手揽她后腰,落在红痣那处流连揉捻,不作言语。
冬凝突然不哭,剖白,“红痣是苦情。”
江行止手顿片刻,轻挑眉,“谁教的。”
“网上。”她说。
江行止喉咙发笑,手指淡然抚触它,“它在你身上很迷人。”
“还有一个说法,感情里没有正缘。”冬凝靠在床头,手拉被子盖住胸口。
正缘代表婚姻里正确的另一半。
“没有就不嫁。”
江行止搂她腰回来,摁在怀,垂眼睨她一眼,声音浅薄,“跟了我,我养得起你的下半辈子,养你,宠你,不好?”
没有其他的你,娶你。
冬凝对江行止只有四字评价,他心薄情。
“你以后万一娶别人,何必偷偷养着我。”
江行止唇角翘起的笑,十足的漫不经心,“你不乐意?”
冬凝在他怀里闷声闷气,“不乐意,不过见不得光的日子。”
江行止兴味盎然,在她耳边哑声,“我能让自己的女人见不得光?”
结婚?
这两个字他没想过。
结或不结婚重要吗,就算结,如果她愿意这样跟着他。
他依旧能保证秦冬凝一直在身边,随意和他出入任何场合,也绝无出现有人对她说什么诟病话。
或许是心中有情,冬凝这时候讨厌他残酷的、变态的想法。
“倘若和你这样一辈子,我祖宗十八代的棺材压不住了,单身谈,不单身离我远点。”
被子下,她的脚踢他腿根,坏坏地发泄。
打也打不疼,四两拨千金。
江行止自喉咙轻轻溢笑了声,哄她回怀里,“行了,这么不禁逗么。”
冬凝脸闷在他赤裸的胸膛,低声细语,“也不要这样,我不要这样,我只要现在的你,疼我宠我,不欺负我。”
江行止抬手指,顺她的软发到后背放好,只是哑笑,“睡觉。”
冬凝困到安分,眼皮乏乏地垂下。
“抱紧点,我做梦容易受惊吓。”
他嗯。
光是睡,睡到当天傍晚。
冬凝醒来时,全身软绵绵像踩在云端,已经看不到江行止,卧室空荡荡,奢华床尾挂着他的黑色睡衣和领带。
揭开被子,去衣帽间简单套上他的衬衣,面料柔软细腻,穿着舒服。
甚至自拍一张发给江总。
「好不好看江总」
江总没回。
开门出去,只有家政阿姨过来做饭,照顾小猫咪。
书房的门紧闭状态。
阿姨放下手中的活,解下围裙,走过来,“今天是蟹黄粥,火腿瑶柱蓉酿陈皮盏,柠檬塔,都是您的口味。”
七八道小菜精致摆盘。
冬凝簌口吃晚餐,拿起餐具尝两口,发觉阿姨正难以启齿地看自己,于是,放下银质的小羹勺,抬头轻问,“怎么了阿姨。”
阿姨问,“浴室里的睡衣和…”
冬凝脸一红,“扔了。”
阿姨点头,给富贵人家上门做保姆,自然认得一些昂贵的牌子标志,那些睡衣用品价值不菲,虽说都被撕烂,到底不敢乱扔。
吃晚餐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