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小看江总的能力。”李肆这个马腿子,“江总在国际很有影响力。”
冬凝不搭腔,带上耳机,认真去上班。
那几天。
江行止给她请老师,教金融的,他也教,但是他对她没耐心,且忙。
索性丢她给专业老师。
下班之后,要上课。
见江行止的面更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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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之来。
是那天和谢逢青在私厨馆聚餐。
菜上齐。
意外少了杨启越的声音,气氛变得没那么闹腾。
有女孩子问起,“好几天不见杨公子,他父亲不会真的出事吧。”
听到他们说。
“你们的杨哥来不了,摊事,被请去喝茶调查。”
谢逢青都忍不住发牢骚,“杨家真的就是个烂摊子,启越那小子怎么可能会做违法的事,保不齐有人陷害。”
他们生来备受家中教导,好好的二代生活可以过得滋润,犯不着寻刺激剑走偏锋,一毁什么都毁。
冬凝本还老实低头吃饭,忍不住问谢逢青,“凤城的事,他经手好好的。”
谢逢青为好友的遭遇喋喋不休。
“好个屁啊,全靠钱砸。”
“杨氏内部开始乱的时候不整顿,看着沉哥入股,直接坐吃等死以为没事了。”
“瞧,杨董事长的大老婆和小老婆之间开始互搞,杨家人都有病懂啊,不知道团结,迟早玩完,他们当所有合作商的老总是傻子吗,新京有多少企业啊,非得他杨家不可吗,笨。”
冬凝懒得再听。
杨家关她什么事。
笨吗。
不是笨。
商场不是儿戏。
他们只是想凭自己的手段争取到更多的利益。
有人光明磊落,有人使手段陷害。
有人问,“钟羡羽不管他吗。”
还好江行止不在,不然谁去提她。
谢逢青瞟冬凝一眼,“不提她。”
只是好几天。
谢逢青说,“启越还不能出来,摊大事,石锤经济犯罪,证据确凿。”
冬凝是不信。
“我不信杨启越是个坏人,他平常多乐观开朗,怎么可能去触碰法律法规。”
这跟她信不信有什么用呢。
万事谈证据。
谢逢青唉声叹气,“杨家竟然没打算保他出来,股东甚至为保集团损失,全拱火给他担。”
后面,冬凝忙自己的事,已经不关注。
还是能听到谢逢青说,“钟羡羽也没能幸免,启越那小子供她是同谋,拉她一起下水,虽然没证据,倒是好玩了这回。”
得了。
了解到。
这半个月,这对曾经的青梅竹马在互掐对方的势头。
表面上处着客客气气,真到触及彼此利益,谁在乎那点青梅竹马的情谊。
谢逢青提醒,“少关心他们家的事,他爹左拥右抱玩出来的孽账。”
冬凝不是关心,只是谢逢青找不到人排解情绪,找上她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