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这么云淡风轻啊！

明明是国际上最先进的隐身涂层。

怎么到顾豪的嘴里就像是路边摊的玩意一样

这也太打击人了！

他越是平淡，身为第五代战机计划提出者的陈老就越是激动：

“你们生产的油漆可以防高速雷达，会对交通系统产生不可估量的损失。所以肯定是不能用作民用了。”

顾豪点点头：“所以呢？”

陈老目光灼灼：

“所以你愿意和我们军方签订协议，以后专供军方使用吗？”

顾豪有些疑惑：

“这油漆除了防锈防腐蚀效果好一点，还能防雷达之外，也没什么用了。你们要这玩意做什么？”

陈老犹豫了一下，道：

“给第五代隐形战机用……”

第五代战机？！

顾豪吃惊，下意识的反问道：

“啊？你们自己没有吗？”

陈老感到自己老脸有些挂不住。

朱院长也是支支吾吾。

空军下属几十个科研部门。

军工企业、全国几十个顶尖研究团队。

再加上华科院最顶尖的材料领域的院士。

几万人！

上百亿的研究资金！

花了足足一个月！

一点门路都没有摸到！

“没有……”

这位华科院材料学院院长，资深专家，见过无数大场面的朱院长。

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心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