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把浆糊涂到我的手上了!”
宁逸用手着报纸,白玲在涂浆糊。
“我没看到,你明明看到我已经涂过去了,为什么不自己把手拿开呢?”白玲打
着哈欠说道。
“我要是拿开,报纸不就起皱了?你避开不就行了?
“我避不开!”
“你再这样,我就不跟你涂了!”
“爱涂不涂,反正又不是我结婚,暖,我再给你帮忙,你还挑三四的,有人帮
忙就不错了好不好令!?”
“白玲,你可别忘了,你现在是住在我家里。你这占鹊巢,我没让你交房租,
盼吋你干点活,你还这么大的牌气。”
“是我的脾气大么?明明是你先说的我。难道还不允许我反驳了?
“你要不是可可的妹妹,我早就把你扔到前面那条河里了。
“你扔个试试,我正好在上面滑冰呢!”
“你年纪轻轻的怎么这么没精神,哈欠连天,你也没少睡啊!
现在晚上没有娱乐活动,到了八九点钟基本上就熄灯上炕睡觉了。
宁逸家虽然熄灯熄的晚,但也很少超过十点多。
早晨五六点钟起床,一天睡七八个小时,应该足够了。
但是自玲就天天一副迷眼不静的样子,做事也容易出岔子
没想到宁逸这一句话,瞬间就将白玲的怒火给点燃了。
“我睡不够是谁的事情,你俩天天从半夜捣鼓到天亮,我能睡得着么?”
宁逸谊异道:“你不是都打呼噜了么?”
他跟陈可可晚上睡在一起,坦诚相对,也不是那么好忍的。
但每次来的时候,都是听到白玲开始发出轻微的声才开始。
而且两人也尽量保持动作的克制。
陈可可嘴里还塞着毛巾,争取不发出一丝声音。
他没想到白玲竟然没睡。
“我要是不发出呼噜的声音骗你们,你们能来么,那还不一定要熬到什么时候
呢。”
“可是你们也太过分了,一次两小时,一次两小时,也不嫌累的!宁逸,你是头
骤子么!”
“从今天开始,早弄早睡,一天只准一次,弄完就睡,要不然别怪我给你捣
乱。”
宁逸有些无语地挠头,看着白玲的俏脸,他心中纳闷,此时的女子高中教育
开放到整个程度了么?
她说这些话的时候怎么就不脸红呢?
自己都有些脸红了。
他训训地对着白玲笑笑:“别生气,要不你躺下再睡会?这活我自己干!”
“哼,知道错了吧!没有两块糖哄不好!”
宁逸只好开鬼子,从里面给她抓了一把糖果。
白玲吃着糖果心情又愉快起来,干活也利索了,不再把浆糊往他的手上涂。
片刻后,宁逸又好奇地问道:“白玲,你们在女子高中都学些什么?”
“好多呢,可可都没跟你说么?我想想啊,有修身、国文、外国语、历史、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