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孙长功,论实力,我确实不是你的对手,但有些时候,实力并不代表一切。”
刘云良冷哼一声,露出一脸的凶狠道:“雨晴是我,就算是你也不能抢走她,否则我就要你死。”
此话一出,杀气肆虐,令得空气都变冷了几分,熟悉柳云龙的人都知道,这个纨绔子弟要杀人了。
“孙长功,我再给你们一次机会,放下雨晴,然后离开寒月城,否则你们今天就留在这里吧。”刘长河面无表情地说道。
他已经给了孙长功一次机会,如今又给一次机会,算是宽宏大量了。
如果孙长功依然不识相的话,那么刘长河就只能够出手了。
今天是他儿子结婚的大喜日子,孙长功在大庭广众之下抢亲,简直就是打他的脸,岂能轻易饶恕?
“父亲,我们父子已经给过他们一次机会了,这一次,我们不能再手下留情,孩儿要他们死。”刘云良一脸凶狠地道。
“你要杀他们?”
可他刚一说完,身后就传来了一个冷冰冰,没有任何感情的声音。
“肖然公子?”
刘长河率先反应过来,回头看去,便见肖然带着程通几人走了上来,脸上没有之前的笑容了。
刘长河心里顿时咯噔了一下,渐渐生起不好的预感。
“肖然公子,这三个胆大妄为的家伙,闯入我的婚礼现场,不仅是冒犯我,也是冒犯了你。”
刘云良听到肖然的声音,也是吓了一跳,他急忙转身,拱手大拍马屁道:“像你这样的大人物,又怎么能够被这些小人冒犯呢?”
“啪!”
可刘云良没有想到,他刚一说完此话,就看见肖然抬手一个耳光,扇在了自己的脸上。
这一个耳光极重,扇得他脸庞青肿,下巴脱臼,门牙掉了好几颗,一个倒栽葱,倒将在地上,摔得哎呦痛呼。
“肖然公子,你,你为什么打我?”
刘云良右手捂着流血的脸庞,一脸发懵地看着肖然,觉得憋屈到了极点。
毕竟被人当众打一个耳光,是一件极其丢脸的事情。
何况,今天是他大婚的日子,那就更加丢脸了。
若非知道肖然是了不得的大人物,刘云良真想站起来,还给肖然一个大耳光子。
“肖然公子,他们是你的朋友?”刘长河见此,暗叫糟糕,急忙小心翼翼地问道。
“什么?”刘云良听到此话,大吃一惊,急忙抬头望着肖然,希望肖然能够否认。
可他失望了,肖然怒极而笑地点点头,说道:“他们不仅是我的朋友,还是我的好朋友。”
“怎么,怎么可能?”刘云良闻言脸色一下子就白了,整个人几乎瘫软在地上,如烂泥般起不来了。
“噗通!”
刘长江更是一屁(gu)坐在了地上,面如死灰,额冒冷汗,手脚颤抖,急忙起身跪在肖然面前,不断磕头:
“肖然公子饶命,肖然公子饶命,我和这个逆子不知道他们是您的朋友,如果知道的话,绝对不敢冒犯,还请你大人有大量,高抬贵手,原谅我们父子吧。”
“嘶!”
广chang上的武者,看见这一幕,尽皆倒抽一口凉气,当场失声道:“天啊,刘长河竟然给那人跪下磕头了。”
要知道,在他们的心里,刘长河乃是了不起的大人物,寒月城的霸主,怎么会给人跪下磕头呢?
这完全超出了他们想象,感觉不可思议。
刘云良看着给肖然磕头求饶的父亲,整个人完全懵了,他能够看出父亲很忌惮肖然,可根本没有想到会如此忌惮肖然。
说他的父亲,怕肖然怕的要命,也不为过啊!
刘云良对此极其不解,忍不住说道:“父亲,就算他是大人物,可你好歹也是九华山的长老,怎么能够给他磕头认错呢?”
“逆子,你还不快给肖然公子跪下道歉。”
刘长河听到此话,气得反手就给他一个耳光,同时气急败坏地冲着他吼叫一声。
这个逆子,竟然连肖然公子的朋友都敢抢来为妻,简直就是胆大包天,想要害死他啊!
想到肖然杀死阎通父子的场景,刘长河就噤若寒蝉,四肢打颤,急忙又给肖然磕头求饶。
而挨了他一个耳光的刘云良,两边脸庞都变得青肿,嘴角流着鲜血,看起来活像一只猪头。
而且,他万万没有想到,一直都疼爱他的父亲,竟然会给他一个耳光。
这是父亲第一次打他啊!
刘云良难以接受,可正是因为如此,他才明白,肖然比他想象中,还要厉害得多。
否则的话,一直疼爱他的父亲,又怎么会打他呢?
想到此处,刘云良浑身打了一个寒颤,惊出一身冷汗,急忙也跪在肖然面前,一脸悲戚道:“肖然跪在,我错了,我不该伤害你的朋友,我不是人,我对天发誓,从今以后,再也不伤势他们了。”
说到最后,刘云良哇哇大哭了起来,跟之前对孙长功的嚣张霸道,截然相反,令人都难以相信,这个纨绔子弟会变成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