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屋内的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是,就连当事人也没想到,因为现在他还没往那方面想。他们村明年还真中了个秀才,只不过是他们都没想到的那个罢了。
陈智知道这又是原身惹的事,不过现在自己穿到这身体里了,那就得自己承受了。算了,我还是装装鹌鹑罢,不要再节外生枝了。
文书一式三份写完,陈正昌各份读了一遍,证啊三份文书一模一样,没有不同。然后当事父子二人签字画押,六位见证人也签字画押。
三份文书,当事父子一人一份,另一份则交给陈玄风,他是里正,他得拿着这个文书给陈智去衙门另立户籍。落完户籍,这份文书则就是会被放到祠堂,以防以后双方谁有反悔,那这份文书就是证明。
收好文书,陈智又开了口:“六位爷爷,爹,我还有一事相求。”
来了,来了,戏肉这不就来了。咱们就寻思这个小四不会有那么好说话吗,原来这还有大招呢。
陈玄波则生气得很,这个小兔崽子咋那么多事呢。他右手一摆:“小四,这文书都立好了,你字也签了,押也画了,这会再反悔也没有用了。”
而且我们六位也不允许,真当我们六位来作见证的就是个摆设啊。
陈智笑着说道:“大爷爷,你老听我把话说完嘛。这文书立了,我既然签了字画了押,那就不可能反悔。我这个要求只是个要求不是强求,爹想答应那是最好,不答应的话那就算了。”
陈玄波:这不是怕你个小兔崽子又出什么幺蛾子吗,你再来上个一惊一乍的,咱们这老心脏怕是会经不住啊。
陈大山开口道:“小四你说说是什么,只要不是太过分的,爹就应了你。”
陈智就道:“。六位爷爷,爹,想必你们也知道,我那个灶房就四根木根撑了个棚子,这晴天的还好,要是遇上刮风下雨天,连个饭也没法做了。我想让五弟和六弟今天下午和我去砍些树枝四面围一下,这个应该可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