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道:“成功的人遇到事,会解决事,处理事,普通人遇到事,会退缩退后,所以他们永远都只能是普通人。”
我把怀中的大箱子放下,鼓了鼓掌说道:“说得好,说得太对了,为你鼓掌。”
开玩乐,让 我拿命去拼,我可不敢。
不是吃苦,怕困难的问题,是没命的问题。
见我这副样子,她对我说道:“没本事还怕死。”
我说道:“是,我这条命留着要还钱,什么时候还清了钱,什么时候才能死。”
她说道:“我如果是你,自己先死了算。”
这是怒我不争,哀我不幸?
不,不是。
她对我完全是冷漠的态度,冷漠的无所谓我死不死。
心里有些难受。
她说这些风凉话,真不好听,她不是我,没有换位,让她换成是我,每天面对可怕的 陈蓉蓉,我估计她说不出这样子的话出来。
她抱起了她的箱子,走进了大雨中。
我没拉住她。
我喊道:“你疯了吗,会湿透的!”
她消失在了大雨中。
这人是疯子吧?
我挺担心她是不是真的离开了监狱,是被开除了,还是自己不干了?
听她对我说的那些话,可想而知她不是一个容易打退堂鼓的人,不可能 不干,那就 是有可能被开除,被赶走。
倘若她被赶走,我在这里最大的靠山也就没了。
虽然很多时候她根本都不理我在这里死活,但如果我出 什么大事,我相信她会帮我。
监狱里很多人都在猜测我和她是什么关系,特别是陈蓉蓉她们,很想很想知道。
也许她们也去查过,估计也查不出个所以然,对,我和欧阳木兰的确就是没有任何关系。
不是亲戚,不是伴侣,甚至连朋友都不是。
我跟她的关系,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去定位。
一早刚到监狱医院,就见管丽丽在打凌嘉琦,她说凌嘉琦弄她桌面上的一本笔记本不见了,那本笔记本对她来说很重要。
管丽丽工作也不工作,陈蓉蓉让她跟我学治病,开始前几天还煞有介事有模有样的学,后来连靠近都不靠近,天天来了就坐在那里刷视频追剧看电影玩游戏,只有在我开药单的时候看我两眼,她就是陈蓉蓉安插在这里的人肉监控器。
这样的家伙,能有什么重要笔记本?
摆明了就是随便找个理由借口殴打凌嘉琦,其内心想法就是:到时间了不给我孝敬钱,我不打你你怕是想不起来。
当我把凌嘉琦护过来时,管丽丽对我说道:“你让开,不关你的事。”
我说道:“打人也要有个度吧,你看你把她打成什么样?”
凌嘉琦嘴角被打裂,额头被打起包,在我怀中 瑟瑟发抖,惊恐的看着管丽丽,何其可怜。
她的双手紧紧捏着我的肩膀,此时此刻,我就是她 的保护神,她唯一可以依靠的人。
见我不让开,还说了她,管丽丽说道:“哟,怎么,仗着有靠山就开始了不起了?听说你把胡兰素给搞下去了,你可以啊你。”
我说道:“我没有什么靠山,胡兰素是她自己做得太过分,领导给她的处分,不是我搞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