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逸飞又四处走动一会思考着:“那名字呢?名字也不记得了吗?”
“嗯!”她回答。
“既然没有名字那就先取一个吧!总不能没有名字这样。我姓白你觉得我的姓氏如何?”他又一副严肃认真的说。
“嗯!可以。”她没有任何疑问。
对于她来说这个男人就是她的一切了,她得到的这一切都是他赐予的他的姓氏也是如此。
“白鳶……如何?”
“没问题!”她回答。
“鳶是一种鸟类。就是我们说的老鹰。我希望你像老鹰一样能够翱翔于天空能够为我在天空中捕食。你愿意吗?”他严肃的看着她若有所思又满脸期待。
她看见白逸飞这么认真的看着她心中有一种被需要的感觉。
“原来这就是被需要的感觉。我对他是有用的对吗?我可以帮助他的对吗?他现在是需要我的!对他需要我!”她在心里肯定着自己。
“愿意!”她坚定的回答。
“好!白鳶,为我效命吧!”他又说。
“是。”她回答。
之后她为了他的这一句话努力的练习武功她坚持,她努力只为了他的这一句话:“为我效命吧!”
她想被他需要她想为他效命。因为他就是她的一切。
回到眼前白逸飞向她伸出手的那一慕仍旧在她的眼前在她的脑海里晃荡着。
“这就是你一直放不下的原因吗?”太后问道。
白鳶犹豫了:“或许吧!从那时起我就想为他效命被他需要。”
太后叹了口气明白了她的犹豫之处:“所以他的一句话成为了束缚你一生的牢笼。”
“所以我没办法!我……没有办法做到您说的那一切!”她激动到自己不知道在做些什么。
“那错的呢?即使是他让你做错误的事,即使是他让你杀害无辜之人你也会照做吗?”太后质问着她。
“他不会的!”她坚定的说。然而这只是她的自我挣扎而已。
“你怎知他不会?你就那么确定他让你做的一切都是正确的?那这次的谋权篡位呢?”她终于说出了她最终要说的话。
“我……我不知道!”她转过头不看她。
“既然你不知道就让哀家来告诉你吧!这一切都是错误的!”太后坚定的说边说不禁拍打起手下的红木桌子。
被拍打的桌子发出沉闷的声音似乎试图在唤醒一直沉睡着的白鳶。
“当然了。哀家也是最近才意识到的。哀家是自私的,直到现在还想着如何挽回这个局面来避免着我这两个糊涂儿子会得到的最小罪名。”她放慢自己的语速似乎在自责。
“怎么会……这样!”白yuan@开始对自己疑惑自己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就是这样!哀家最近才真正的面对自己面对寒翼那孩子。”她闭着眼睛回顾着往昔。
“哀家到底是从什么时候这么自私开始不辩是非了?”她落寞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