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我所说的办法了。”李有钱点点头，这一点他早就想到，所以此时说起来，也算是早有准备，“我建议，开设线下教学班。”

周涛一下就愣住，陷入了思考之中，这个方式怎么说呢？他们也不是没有考虑过，但是最主要的问题，是没办法监控。一些西方国家持续攻击华夏没有民煮，可是这个问题真的不是民煮能解决的。本质上民煮有一个非常致命的弱点，一直都没人点破。

那就是，民煮的前提假设是，每个人都是理性的自然人，会理智、平等、不掺杂私人感情地看待问题和解决问题。但实际上这是根本不可能存在的假设。

所以，必要的监管是一种刚需。

另外的一个问题，是这种形式很容易就形成帮派势力。这种关系在华夏的古代早已形成一种固定模式，团体内部的亲密关系不容易被取代。所以这也是为什么一直都没有开放申请的缘故。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不过不用担心，只需要像是运营企业一样运营就行。”

李有钱补充一句，似乎是生怕周涛听不懂，又解释道：“这样，就可以把他们合法地纳入监管之中，甚至，我觉得，可以从雨耕那边选出一些人，让他们招生。”

周涛虽然年纪不大，但是斗争经验可谓是丰富，李有钱一点他就透，连连点头道，“好好，这个我回去会告诉他们一声。”停顿一下，他又继续道：“你们的护照我都已经准备好，我们不能带你们出去。希望你能谅解。”

李有钱立刻道：“这个我知道。没关系，我们自己能想办法出去。”

周涛点点头，道：“他们几个都已经睡下，你们明天下午四点到机场就行。让你们乘坐的一个货机，你们的身份是某个公司的押货员。”

李有钱嗯了一声，忽然想起了什么事，道：“对了，千代子的消息有没有？”

周涛愣住，想了一会道：“她？她的事情比较复杂，本质上说她是亲华派，不过我听说现在反对派似乎正在进行大清洗，不知道有没有涉及到她。”

“清洗？”

周涛叹息道：“因为出现了这么大的事，所以他们国内早就分化，似乎是受到你们建设网站的影响，反对派忽然特别活跃，正好又碰到选举，反对派获胜，你们的事情怕是要搁置。”

李有钱额头上冒出一头冷汗，半晌无言。周涛看他的样子很奇怪，道：“你怎么了？没事吧？”

李有钱叹息道：“我倒是没什么事，只是这里发生的事情让我有点措手不及。”

“怎么？”

“你想想，这还只是一个小国，政治如此复杂；换成一个大国呢？这件事真的要做成，恐怕需要几个国家的共同努力，米国，华夏，欧洲，这些主要的国家一个都不能少。”

周涛也沉默几秒，然后才道：“事实就是如此，没办法。谁也没法让整个国家铁桶一块，各种各样的人总是有各种各样的利益诉求。谁也不能全部满足。”

李有钱头疼，停顿一会儿，又道：“这个事情就先不说，还是先说说千代子的事情吧，她去过监狱看过我你们知道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