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有钱道：“这个人，怕是还没有被炼魂。”

“你怎么知道？”

“他的记忆实在是太清晰了，你知道炼魂肯定会损失一部分的记忆。一些以修炼为目的的炼魂，能把人的魂魄给炼化了。”

汤正乾点点头，说道：“这个我不大懂，但是我一直都觉得有点奇怪，是哪里奇怪，我也说不上来，就是觉得有点别扭。”

李有钱道：“我知道你别扭在哪。”

“在哪？”

“你没发现这几个小时，他还是没有一点疲惫的感觉么？这些东西一点都不会带给他困扰，他现在跟之前进来的时候有什么区别，你能看出来么？”

汤正乾恍然大悟，是啊，就是这里实在是太别扭了，完全不像是一个正常人。

“这里的事情都很诡异。史思明你认为是关键人物么？”

李有钱摇摇头：“说不上来，他到底是如何被炼了魂我也不知道，现在我们的眼前就是一个一个的谜团。”

汤正乾忽然停下来，说道：“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

“谁?”李有钱问道，但是很快他自己就反应过来，点点头，说道：“他们是肯定没什么事。这点我们倒是不用担心。”

“想他们。”

李有钱道：“不要这么说，我们现在做的事，是跟人类有关，稍微牺牲一下，就能让世界更美好，这是崇高的事业。”

汤正乾脸色暗淡下来，道：“我是没什么用，只能跟着你，改变世界，这是我想都不曾想过的事情。”

李有钱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你不要这么说，这次要不是你也来了，事情还是会更麻烦的。你要知道，就连一卷手纸，也都有很大的用处。”

汤正乾脸色立刻变了，道：“你说谁是手纸呢？”

李有钱道：“你自己说的，我可是什么都没说过啊。”

汤正乾哼了一声，说道：“不错，我是没你厉害，可是在某些方面，我还是比你厉害。”

“这个我承认，三人行必有我师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