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有钱的惊慌让飞行员很是诧异，他也看到了那些小鸟，不过看起来并没有多大，所以根本也没想到李有钱所惊慌的源头竟然就是那些小鸟。而那些小鸟虽然看起来数量很多，但也不至于让人如此害怕啊。

李有钱怒了，大吼一声，虽然飞机轰鸣的声音很大，可飞行员还是觉得李有钱的声音直往耳朵里钻，哆嗦了两下，飞机开始往下落去。他们降落在不远的地方，然后李有钱命令飞行员将门窗全部关上，停了螺旋浆，他们就呆坐在飞机上什么也不干。

飞行员和默多克都惊疑不定，不知道李有钱为什么要让他们在这里停下来。李有钱看着外面，那群鸟逐渐清晰起来，看那鸟的大小，也就是跟常见的乌鸦差不多，不过一群，密密麻麻，很是吓人，而且由于它们比较近，身上的颜色也显现出来。

这些鸟的身上呈现出奇怪的蓝色外观，仿佛是半透明的。身上的羽毛也跟其他鸟类的不大一样，他们身上的仿佛不是翅膀，而是翼，肉长成的。这么奇怪的鸟，发出了更加奇怪的叫声。

叫声让人听了毛骨悚然，燕舒不由死死地抓住李有钱的胳膊。

那些鸟径直往落到地上的飞机冲过去，狠狠地冲，仿佛一点都不害怕被撞死。他们就距离那飞机不远，所以看得清清楚楚，有些鸟真的就撞死了，在飞机上留下了蓝色的液体，有些则直接撞到了飞机的内部去。

“这是什么东西？”默多克失态地大声叫道。

李有钱瞧了他一眼，淡淡地说道：“这是一种鸟，叫寒鸟。生活在8000到一万米的高空中。”

“鸟怎么可能生活在高空中？”默多克根本就不相信。

李有钱道：“高空中生活的东西多了去了，只是你不知道罢了。这种鸟曾经在1846年被发现过，当时有人乘坐热气球，探索人类的极限，遇到了这种鸟，他们就在高空中盘旋，像鱼儿一样畅游，飞起来似乎毫不费力。那个鸟的标本……”李有钱思索一下，说道：“似乎是在湾区博物馆。”

“啊？”默多克不敢相信这么超自然的鸟就在身边，而且距离他也不是很远。

“这些鸟的身体其实都很轻，他们的骨骼全都是中空，肌肉也很少。所以无法长途飞行。他们的食物来源，是高空中的一些小虫子。不过，这种鸟很少见，早就灭绝了。只是人们根本就没有能力在那么高的地方展开详细的研究，所以大家也根本不知道。”

“博物馆里不是有么？”

李有钱冷笑一声说道：“那被愚蠢的人类标记为一种翼龙后裔，生活在热带，纯属扯淡。”

默多克惊讶地看着那些蓝色的小鸟，不知道该如何评价。

“它们为什么要这么对那个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