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把它给弄出来了!这要让人看到还了得。”
李有钱琢磨了一下,搞不明白说的它是什么意思。之后两人的对话就太轻,根本听得不大清楚,而这时,两个人又一起往北走去。李有钱思忖道:“早就觉得这个张由兴有点古怪,这个家伙不会是在密谋什么计划吧,要真是这样,还得去听听,或许能知道一二,也免得死个不明不白。”
想到这里,他也钻出了帐篷,不过他的功夫可比张由兴的高了太多,几个纵跳,从那山壁上跳了过去,正在说话的两个人,怎么也不会想到,在上面会有人。这里的山壁呈现出90度的直角,根本不可能有人攀爬上去。
李有钱借着山壁上的滕蔓,这才爬了过去,一眼就扫到了两个人的位置,在两人旁边刚好有一棵大树,他神不知鬼不觉地跳了上去。
这时,两个人正说到了关键地方。
“……我们也不想,本来就是照着您的吩咐,把张良那小子给带到了后山,他倒是也没怎么反抗。可谁知道半路他杀了出来。”那个弟子说道。
张由兴道:“他说名字了没?”
“没有,只是看着跟个鬼似的,脚不沾地,还凭空起了一阵阴风。”
张由兴不说话了,低着头,看着像是在思考。
李有钱听到了张良的名字,也就恍然了,可能是他们处理张良的时候遇到了什么意外,所以特意赶过来汇报。
“大师兄死了,还有几十个弟兄也伤得不轻。”那个弟子说道。
张由兴说道:“奶奶的,到底是谁,难不成是张良那小子找来的。”隔了这么远,李有钱还是听到他咬牙切齿的声音。
“不知道。我也问过了平时跟张良要好的几个人,可是没有一个人见过那个家伙,连听都没听过。”
“他什么样子?”
“这个,样子根本就看不清,他穿着一身黑袍,不过好像并没有身体似的,风一吹,衣服晃动的幅度太大。看着很诡异。脸上也遮着面纱,根本就看不清。”
张由兴道:“这就奇怪了,鹿儿他……他是怎么死的?”
“大师兄被那人一掌拍中了胸口,然后他就经脉暴逆而亡。”
“经脉逆流?”张由兴惊讶了起来,琢磨了很长的时间,也不知在想些什么,过了大约有一分钟,他才说道:“既然这样,那你就快点回去,不要让人看到你的灵鹞。”
“师傅!那大师兄。”
“他的仇,”张由兴咬牙道,“我回去自会报,现在不要耽误了大事,你快点回去!”
李有钱一看他准备要回去,急忙就从树上离开,沿着那山壁又跳了回去。趁着张由兴还没回到基地,率先钻进了帐篷,心中又是气恼,又是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