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歌看到程红的目光，眼睛一眯，自顾自地说道：“我一直都认为自己是坏人，而且还是坏得没救的那种坏人，可遇到了你们，我才明白，我还是坏得不够，坏得实在是太弱了，所以，我决定，一定要向你们学习，要坏得无法无天！坏得不可理喻！要比你们更卑鄙，更无耻！”

听到这些话，程子东和钟杰更是心中大跳！

“既然是坏人，就要够卑鄙，够无耻，我今天在这里放一句狠话，不管是谁，只要敢欺负我的人，我就会用尽各种手段来报复你们，暗杀、下毒、毁容、伏杀、虐杀，砍成肉酱喂野兽等等，我会不择手段，一百倍的还给你们！当然，我很有自知之明，我刚才说的这些，在你们眼里，还是很低级的坏，为此，我会处心积虑的，让你们家破人亡，让你们也尝尝吃了上顿没有下顿，没有衣服穿，饥寒交迫的滋味！恩，我相信，我会努力让自己这么坏的！”

说完，秦歌看向程子东，笑着问道：“你说我能做到吗？”

“秦少，我……”

程子东努力挤出笑容，可那笑容比哭都难看，汪鸿云等人听到“秦少”这个称呼，心中猛震，努力想着秦歌的身份，程子东猛地回头，把程红拉到前面来，喝道：“跪下，给秦少道歉！”

“我不跪，我死也不跪，我要杀……”

“你要毁掉整个程家吗？”

程子东厉声喝来，刚才那番话，程子东真的相信了，在程子东的心里，秦歌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况且这个疯子身后，还站着一个更疯更护短的白破天！

程红浑身颤抖，在程子东那带有杀气的冷眼逼视之下，两腿一弯，跪在了秦歌的面前，说道：“对不起！”另一边，钟杰也强令B班那些人跪下道歉。

“你们道歉的对象，不仅仅是我，而是我们这里的四十个人，你们只是投了个好胎，出生在一个好的家庭里面，没有你们的父母，你们身后的家，你们什么都不是，这样的你们，有什么资格比我们高贵？凭什么要高高在上的俯视我们？”

秦歌一字一句说来，程子东也赶紧道了歉，包括给陆亮中他们道歉，钟杰亦是如此，就在这时，外面又走进来一个身影，正是身材火辣的凌若萱！

看到凌若萱进来，钟杰眼睛闪过一丝光芒，那身材确实太诱人了，可转瞬间，他将这丝光芒给湮灭得干干净净，比面对左鹤轩时都要干净一百倍。

其实，凌若萱早就到了，但她没有出来，没有打扰秦歌的动作，影响秦歌的计划，直到这时秦歌被人认了出来，她才现身，凌若萱走到秦歌身边，凤眼扫过，冷冷说道：“老娘只说一句话，他的敌人，就是老娘的敌人！”

汪鸿云眼睛猛地睁得大大，脑子急转，“能让凌若萱这样说的，只有一个人，就是她的师弟，秦……刚才程子东叫他秦少，那这人就是秦歌!”

得出这个结论，汪鸿云惊惧的同时，又觉得无比苦涩、憋屈了，万分后悔自己怎么没有认出秦歌来，要是认出他来，他绝对不会趟这浑水，连李皓鹏都敢打杀的狠人，他怎么惹得起？要是换在太安城，那倒可以拼上一拼，毕竟太安城是他的地盘，可此刻却是在玉都城！此外，在汪鸿云的内心深处，还是觉得有些不对劲，认为程子东他们还知道一些他不知道，却非常关键非常重要的东西。

“这群穷鬼真他妈运气好，找到这样一个狠人当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