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花吓了一跳,回转身子,一片白光一下子向陈放袭来。
“咋了?”槐花吃惊的说道。
“你把扣子扣上。”陈放被白光晃得睁不开眼睛。
“就这事?”
“不是。”
“啥事你说吧。”
“扣上扣子。”
槐花慢吞吞的扣上了衣扣。
“说吧,啥事?”
“你用的毛巾不是洗脸用的毛巾。”陈放说。
“这新毛巾不洗脸用,做啥用?”
“新毛巾是我洗脚和洗屁股用的,那条旧毛巾是洗脸用的。”
“你当了乡长,就是不一样了,新毛巾擦屁股?”
“不是,这不回来住这里,买了洗漱东西,已经有了一条旧毛巾擦脸,就没有换掉,就用新毛巾擦脚,还擦屁股。”陈放解释道。
“呸,你恶习你嫂子哩?”
“谁让你进来就洗脸?不说一声?”
“你说咋办,我还得重新洗。”
“洗就洗吧,再洗一次凉快。”陈放说。
“不是看你腿有伤,你得给我洗。”
槐花端起脸盆,从外面端了水进来,拿起那条旧毛巾“哗哗啦啦”的洗了。陈放不好意思再看,倒是槐花斜着眼睛瞟陈放,见陈放爱理不理,没有一丝反应。就把毛巾往水盆里一扔,甩甩手,往腰里一模,裤带松了。
两撇圆滚滚的屁股冲向陈放。
陈放脑袋一蒙。喉结耸动了一下。
见槐花不慌不忙的撩起清水洗了起来,洗完用毛巾轻轻的擦。
“好了,咱俩扯平了。”槐花笑着说,脸上红霞一片。
“你这是弄啥哩,嫂子。”
“你洗屁股的毛巾我擦了脸,我洗屁股的毛巾你也擦脸吧。”槐花郎朗的笑。
“你······”陈放不知道说什么好。
“好了,陈乡长,不要小心眼了,嫂子逗你玩,一会儿我去代销店给你买两条毛巾,赔你,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