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进去了。”陈光回答道。
“是这样,陈乡长,喝酒是喝酒,弟兄们感情是感情,工作是工作,工作上的是我听你的。这个家伙可是你让关进去的,一会儿你派乡政府的两个人员看着,我派一个协警配合。不是不放心,现在法律严了,不是以前说关人就关人,关不好会惹上官司,如果病了死了就摊上大事了。”老白真是一个狐狸精。
陈放很生气,不过老白说的有理,就不再说什么。
“陈光,你往床底下摸一摸,好像还有两瓶好酒。”老白吩咐。
陈放进到里间,拿出两瓶白瓶的酒。
“陈乡长,这两瓶酒我放好多年了,就是赵书记李乡长来了,都不舍得喝,今天给你弟兄两人道喜,就干了。酒的质量不保证,真假不说,但心情是真的。”老白说道。派出所长有好酒,一般的群众不卖书记乡长的账,见到了派出所长就乖乖的,更不要说他这个副乡长了。
酒是好酒,连喝了几杯,陈放心里有事,就说道:“不能喝那么多了。陈光,你把昨天晚上你个小个子身上带的铁丝拿来。”
“陈乡长,你是就都不让喝好。今天是不是还要巡逻?”
“你老白不能太清闲了,你应该抽时间一起去巡逻。”
“好,好,咱俩分班,我不能总让乡长带队下去。今天晚上你休息,我带领弟兄们转转。”
陈光把那团铁丝拿来。递到陈放手里。陈放仔细的看,那团铁丝伸开有两米多长,铁丝的一端磨成了尖。
“白所长,你说那家伙带一截铁丝干啥?”
“问了,他说是路上捡的,准备带被子的时候用铁丝一捆,比绳子好用。”
“那为啥一端要磨得尖尖的?”
“这个,我还真的没有想。陈光你觉得这个尖尖是干啥的?”老白酒喝得脸红了,大概懒得思考。
大概是因为老白在场,陈光不好意思发表见解,摇了摇头。
“我有一个想法,这一节铁丝是这家伙的作案工具,你们看看,这铁丝可以拨门,农村的房门你们清楚,都是木门,里面有木门栓插住,用这一节铁丝插进去,轻轻的就可以把门拨开。这个尖尖,是遇到了门栓上又插了一个横棍或者铁钉一类的东西,这样就拨不开门,这个尖尖就有了用场,先把铁丝插进去,再一握,铁丝就拐了一个角度轻轻的就可以把铁钉一类的东西挑起来,就可以拨门了。”陈放说道。
“我说,陈乡长,你是当贼出身?怎么对拨门这么有研究?”老白说道。
“是偶然听一个计生办的人说的,计生办的人拨门都有一手。”陈放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