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其实没想到有人竟然可以翻脸翻得那么快，刚才还是那么乖巧受训认错孩子的模样，下一个瞬间就直接暴起拿起匕首要往他身上扎几个洞了。

沈墨身子一扭，躲闪开零直刺过来的匕首，如果沈墨还在刚才那个位置，零应该可以把他的身子扎穿。

沈墨不由脸上遍布起冷汗，她真的一点都没有留手啊，真的要把他给扎几个洞啊？

你这个少女真是奇怪，又是问奇怪的问题，又是说奇怪的话，她应该是人体试验体，所以才会那么扭曲。

沈墨这种有着那么高明医术的人知道，一般那些有着心里受过很大伤，有着非常不好，令她精神崩溃到要疯掉的经历就会转变为第二人格来保护自己。

所以沈墨并没有责怪零的意思。

他对于白苍河更加恶感了。

就是那个那么恶心的家伙弄出了这些人体实验吗？

还有那个白神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看样子也有他的一杯羹。

这个也应该是零问沈墨能不能赢过白神的原因。

救她？

她的身子有什么问题吗？

不不不，不用把脉也应该知道。

她非常有问题。

她身上那种会让人精神恍惚产生精神幻觉的药味，足以让她和其他人接触不了。

“嗒！”

沈墨跳上台阶再次躲开零的一道滑砍。

她的动作非常快非常敏捷，就算沈墨在亮起魔纹的状态下，也只是勉强跟上她的动作而已。

如果不是有着那一阵药味，沈墨可以大体判断传出来的方位，现在在他身上已经被扎上好几个口子了。

可恶。

沈墨咬了咬牙。

现在最好不要刺激零。

怎么看她都是正处于精神非常不稳定的阶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