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面只能以身相许了吗?
这可真是令人兴奋,哦不,令人兴奋。
沈墨缓缓呼出口气。
竟然欠了别人那么多人情,自己就不要再用这样子态度去给上官炅然治病了。
仔细观察别人美足什么的……
沈墨定了定神,他开始拿捏起上官炅然的玉足来判断她的情况怎么样。
大体判定是碎了,不过具体部位和损伤也要先做一定估测。
沈墨开始捏上官炅然的脚踝:“这里痛吗?”
“不痛。”
“这里呢?”沈墨捏了捏上官炅然的脚背。
“不痛。”
“那这里?”
“不痛。”
“嗯,这。”
“不痛。”
到头来沈墨将上官炅然的整一只脚都摸捏遍了,她都没喊过痛字。
这下子沈墨明白了,上官炅然应该对痛这个字的概念有什么误解。
对她而言这种腿部碎裂的痛楚都不算痛了吗?
沈墨抬眼直直盯着上官炅然。
而上官炅然察觉到沈墨的视线之后,她就像是一个做错了什么事的孩子一样,她问道:“怎么了吗?”
啊啊啊!
错的并不是她,她本来就是这个样子。
和她相处的那些人也是怎么回事?
就这样子放任她这个样子吗?
不是沈墨歧视女性。
而是他觉得要承担,就要男人来承担这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