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沈墨能够感到信任,有亲切感,在她的观念里面没觉得这个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她也……很想和沈墨亲近。
考虑到先前沈墨对她的嘱咐,上官炅然不动用受伤的左腿,她搀扶着沈墨一瘸一拐地往浴室走去。
将沈墨带到浴室之后,先是将晕死的沈墨放在一边,然后她去打开花洒,先是用手控制好水温,调整到一种令人舒适的温度。
虽然上官炅然不惧寒冷洗冷水她也觉得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但是有关于是要帮沈墨一起洗,她对于这个就非常细心。
纵使沈墨睡着了感觉不到,她也依旧想要给沈墨一个舒适的体验。
再调整好她觉得比较适合的水温后,她偏头看了看沈墨。
知道他无法做出对水温是否适合的评论后,她就开始脱衣服。
其实上官炅然早就想把衣服脱掉了。
因为汗水沾湿的衣服,还有身上因为白零利爪而导致的伤口让衣服撕裂开来,如果沈墨没有因为太累昏睡过去的话,他应该会帮自己把身上白零利爪抓出来的伤口来治好先吧。
现在沈墨昏死过去,上官炅然干净利索地将衣服脱下。
至于衣服擦到身子伤口而传递过来的痛楚她不管不顾。
像这一种小小的浅伤口上官炅然经历太多了,她根本就不在意。
从沈墨捏她玉足时候,她不觉得痛就已经可以发现,她对于疼痛的定义可能已经有了一种可悲的误解。
因为适应,所以不觉得痛。
这个也是沈墨为什么觉得要照顾上官炅然的原因。
军人的生涯,可能让上官炅然失去了太多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