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一想,又觉得不对劲。他认映寒做妹妹,那他……岂不是成了自己的……想到这,刘香晚的心更糊涂了,心想全乱套了,一旦映寒成了他的妹妹,自己如果和他发生点什么的话,那岂不是乱了辈分?难道他真的没有觊觎自己之心?可他为什么又对自己母女如此上心呢?
不管怎么说,看他的意思好像对映寒是不会有占有之心了,只是对自己就未必,他完全可以无视映寒和自己的关系,把自己当成一个纯粹的女人……想想自己已经是半老徐娘,而映寒正青春美貌,他为什么要舍弃映寒而把心思放在自己身上呢?
刘香晚虽然百思不得其解,可毕竟是个女人,也和一般的女人一样有虚荣心,一时看着男人的美目就变得温柔起来,心想,如果他如果真的能够像海洋一样对自己情深意重,自己又何必拘泥于俗套呢?
尚平见刘香晚脸上阴晴不定,知道她此刻的心理活动就想自己种的这些兰花一样在风中摇摆不定,多彩多姿。一时就不想把她逼得太狠了,于是宽慰道:“其实我还有一个干女儿,年龄比映寒还要大……我对那些俗礼一向看的不重……。”
男人的话让刘香晚觉得自己的心思被他看破了,于是就红着脸辩解道:“人家可是十五岁就当母亲了,你呢?你能生出这么大的女儿吗?”
尚平厚着脸皮道:“我十五岁的时候也有这个能力,只不过没人给我机会罢了……实在不行的话,我干脆就认了映寒做干女儿。就当你给我一个机会……让我现成捡一个女儿……”
刘香晚见男人越说越不像话,就借口外面太热,一溜烟跑到楼上找女儿去了。
尚平看着女人的背影,感叹一声,心想,妈的,怎么偏偏她们两个就是母女呢?不过,平心而论,如果让自己在她们母女之中选一个的话,自己肯定会毫不犹豫会选择刘香晚,因为在她的身上蕴含了多少让自己激情澎湃的故事。
随着年龄的增长,他越来越对那些历尽沧桑的女人情有独钟,虽然映寒这种青春的美貌少女仍然对他有吸引力,但也只是一种纯粹的生理反应。
不像刘香晚这种女人,让他感到一种生活的积淀,和这种女人待在身边,或者躺在一起让他心里踏实,有一种沉甸甸的质的感觉。
且不说别的,一想到她曾经是董海疆和孙海洋的女人,仅凭这一点就让别的女人黯然失色,就会让他心痒难搔、兴奋若狂,他甚至已经迫不及待地想知道和她躺在一一起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
这样想着,尚平的心里就火烧火燎起来,也没心思摆弄兰花了,一抬头正好看见苏碧的身影在客厅里一闪,立即就扔掉草帽,风风火火地找女人去了。
苏碧不愧是孙小宁训练出来,不到半个小时就让男人丢盔卸甲,浑身无力地躺在那里,浑身一万八千个毛孔,没有一个不舒服。末了,苏碧还替男人点上一支事后烟塞到他的嘴上,然后把他的脑袋搂在自己身上,让他慢慢顺气。
尚平眯着眼睛回味着刚才的那一阵眩晕,再次对孙小宁选择女人的方式赞叹不已。心想,怪不得自古以来那些著名的表子都那么抢手呢,什么陈圆圆、李师师、潘金莲,虽然都是有名的烂货,可就有那些眼光独到的男人把她们爱不释手、奉为珍宝,常人谁能领略各种滋味呢?他们哪里知道要多少男人的精血,才能成就一代名流呢?
“想什么呢?”苏碧见男人好像心事重重的样子,就把他手里的烟头在烟灰缸里掐灭,问道。
尚平叹口气道:“还能想什么?还不是那些烦心事?”
苏碧轻笑一声,摸着男人的头发说道:“你最近有烦心事吗?倒是没看出来。”
尚平知道女人是在说风凉话,就装作没听见,忽然问道:“碧儿,你说像梁春旺这样的男人一般都在那些场合出没?”
苏碧一愣,马上就明白了男人潜在的意思,顿时大吃一惊,急忙道:“你想干什么?难道你想暗杀他?”
尚平见女人一副震惊的样子,冷笑一声道:“就是没机会,要是有机会老子早就想弄死他了。”
苏碧半天没有出声,过了好一阵才低声说道:“你杀孙小宁就是一个奇迹,之所以到今天还没有人替他申冤,其中原因我不说你也知道。
如果你杀梁春旺,我想奇迹肯定不会产生,更可况你也杀不了他,他可是个大人物,又不是孙小宁可比。”
尚平鄙夷地说道:“什么大人物,别人当他是大人物,老子就是个生意人,对人只用钱来衡量,如果这个人值十块钱,那么我就不会给他十块零一毛,他梁春旺在我的眼里也就多值几个钱而已。况且他想要的,远远超过了老子对他的估值。”
“事实上,你连他影子都摸不到,别异想天开了。”苏碧沮丧地说道。
“我相信机会来了……”尚平似自言自语地说道。
苏碧一下就坐直了身子,盯着男人说道:“你是认真的?”
尚平慢悠悠地又点上一支烟,眯着眼睛说道:“他不是想娶欧阳晓珊吗?我就让他死在欧阳晓珊的石榴裙下。”
“你……你准备牺牲欧阳晓珊?”苏碧吃惊道。
“那怎么可能,她可是我丈母娘……我的意思是,他不可能在真空里娶欧阳晓珊,想娶女人,不管他有多高的低位,也必须放低姿态,所以,可以用欧阳晓珊把他调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