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青,大过年的你跑到这里干啥?”香花不紧不慢的系着裤腰带说。
“你不也是在林子里吗?”
“你哥回来了,让我跟他出去打工哩。”
“俺哥回来了,你的病就好了吧?这几天舒坦美了吧?”出去了几个月,常青也会给妇女们开玩笑了。
“狗屁,你哥的家伙是属骡子的。”
“咋了,你受不了了?”
“你是啥球不懂,骡子的家伙,中看不中用。”香花毫无羞涩的说。
“俺哥五大三粗的,肯定是你太旺盛了吧?俺哥受不了。”
“不是,你哥真的有病了,我问他,他说是厂里好多男的都有这样的情况。我不信,一定是你哥在外面有了相好,在外面把家伙弄废了。”香花愁眉苦脸的说。
“俺哥在哪里打工?”
“是一家箱包厂,你哥说,做箱包的老板心黑,弄一些假冒的原料,甲醛含量太高,气味很难闻。我就不信,甲醛能把家伙熏的不管用?”
“有可能,接触甲醛多了,不光家伙不管用,严重的会得白血病,要命。”常青说。
“那我就不去打工了,你哥说准备再找一家箱包厂里去做,我看,都好不到哪里去?”
“叫我说,你不要出去打工了,我准备办一个厂,用咱们这里的樱桃办一个饮料厂。你就在我的厂里打工最好,在家门口打工,不耽误照顾老人,不耽误教育小孩,就是少挣几个钱,也比跑到几千里外干活强,你要是愿意,熟悉一下业务,过不了一年,就可以当上车间主任。”常青说的是实话,看到香花,就想起了她的泼辣,如果香花好好干,业务精通,领一帮子妇女干活没有问题。